白琉璃大口大口地喝了一杯牛奶,而後在瞿西哲的瞪視下,快速地溜進自己的房間找到那顆很久沒見的鑽戒。鑽戒戴好後,她看了看旁邊的那條項鏈,笑了笑:“也戴上你吧,老是把你丟在這裏怪可憐的。”說著,就把瞿西駿送給她的那條紫色的琉璃手鏈戴了上去,左看右看,貴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大廳裏,瞿西哲不耐煩地把報紙丟到一邊,白琉璃笑嘻嘻地走出來。“戒指呢?”瞿西哲冷冷地問道。
白琉璃得意把手伸了出來,揚了揚手上的那顆鑽戒,同時也把那條手鏈暴露在瞿西哲的麵前。隻見瞿西哲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一把抓住白琉璃的手,惡狠狠地問道:“這條手鏈是誰送你的?”
“幹什麼?”白琉璃掙紮到,手腕在瞿西哲的那雙大手的用力下,浮起一圈紅紅的痕跡。
“我問你這是誰送的。”瞿西哲凶狠地問道,心裏忐忑不安,希望自己所想的是錯誤的,但是這條手鏈和瞿西駿那天在商場買的那條根本就是一摸一樣的。
“西駿送的。”白琉璃皺著眉頭回答道,手腕卻被瞿西哲捏得疼痛起來。
“西駿?”瞿西哲咬了咬牙,手上不斷加大力度,白琉璃痛得臉色發白。“我的手很痛啊!”白琉璃憤憤地說道。
“痛,痛你還亂收別人的東西。”瞿西哲失去理智地怒喊道,紫色的琉璃,難道這家夥是白癡嗎?難道這都看不出來西駿對她的心意,還是她明知這樣還收?
“什麼亂收啊,這是西駿送的生日禮物。”白琉璃喊叫道。接受別人的生日禮物有什麼錯啊,就算是他送的,要是是生日禮物她也會收啊,這可是一種祝福。
“生日禮物又怎麼樣?難道不懂得區分什麼該收什麼不該收嗎?難道你不知道紫色琉璃代表什麼嗎?”瞿西哲怒喊道,手仍舊死死地抓住白琉璃的手腕。
“什麼意思啊?”白琉璃木訥地問道,她確實不知道紫色額琉璃的是什麼意思,隻知道它看起來很漂亮,很高貴。
瞿西哲氣得手抓狂,真想敲敲她的腦袋。隨即一把把那條讓他看了礙眼的手鏈扯了下來,丟進自己的房間裏。“你幹嘛啊?”白琉璃憤憤地喊道,這可是她的所有物,就算他是她的丈夫也不能侵權。
“反正以後不許你戴這些東西,除非是我要你戴的才可以。”瞿西哲霸道地說道。白琉璃火冒三丈的死死瞪著他,“暴君!”
“什麼?暴君?”瞿西哲咬了咬下唇,一把扯住她的衣領。惡狠狠地命令道:“還有,以後不許收別人的禮物。”
“專製!”白琉璃鼓起塞子,別過臉不悅地說道。
“暴君也好,專製也好,快點拿起你的包包。”瞿西哲黑著一張臉,推了推她。
“今天要去哪裏?”白琉璃白了他一眼,好奇地問道。
“你家裏。”瞿西哲白了她一眼說道,一想起她居然把西駿帶到家裏來冒充自己,心裏就超級不爽。
“為什麼?”白琉璃驚恐地叫道,媽媽明明都沒有叫她回家,幹嘛要突然回去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而且這前後兩個瞿西哲反差太大了,肯定會起疑心的。
“回家都需要為什麼嗎?你怎麼這麼沒有孝心啊?”瞿西哲拍了拍她的腦袋瓜,鄙視道。白琉璃扁著嘴,不滿地瞪著他,這還不是因為有個這樣的丈夫。可惜她現在還沒有膽量那樣跟他說話,她可不要再老虎頭上撲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