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望了望,心中升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而後眼紅紅的,還擠出一滴眼淚,死死地抓著瞿西哲的衣袖,哀傷地說道:“老公,你不要這樣啊!”
“白琉璃!”瞿西哲惡狠狠地盯著她,小聲地說道,心裏疑惑著這個家夥到底在幹什麼?
“老公!”琉璃又是一張苦瓜臉地叫道。“行了,不扣你錢了。”瞿西哲怒視著她,無奈地說道,隨後又迎上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過路人。
“那懲罰呢?”琉璃像是不想這麼容易放過他似乎,抽泣地問道。
“也免了。”瞿西哲甩開她的手臂,憋著一肚子火氣應道。
“老公太好了。”白琉璃得意洋洋地叫道,隨即便快速地逃離現場。瞿西哲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那逃得遠遠的身影,嘴角竟起了一抹會心的笑意。
一邊走一邊捂著肚子的白琉璃,正打算買個麵包頂著肚子,畢竟就算趕上公車,以現在的下班高峰期來說肯定要塞兩個小時才能到家的,到時候可能又會暈倒。
“上車。”一部黑色的賓士停在白琉璃的旁邊,琉璃定了定眼,裏麵的人伸出頭來。
“不用了,我走路就可以了。”白琉璃膽戰心驚地說道,剛剛才那樣惹了他,她才不會那麼笨上他的車呢,要是他一個心情不好來個報複,把丟在一個荒山野嶺那該怎麼辦啊。
“上車!”瞿西哲不耐煩地喊道,這女人怎麼老是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暈車。”白琉璃一時口快,不假思索地應道。
“暈車,你當我是白癡啊,快上車,要不然剛剛說的都不算。”瞿西哲眼冒火光地吼道,真是搞不明白她,幹嘛老是那樣怕他啊,又不會吃了她。
“知道了。”知道拗不過他,琉璃隻好乖乖地打開後車門,準備上去。
“前麵。”瞿西哲冷淡地吼道。
琉璃鼓著腮幫子,不情不願地走到另一個前門,開了門,撇過臉,擠上安全帶,默不作聲地坐著,瞿西哲也撇過臉,偷偷一笑。
車子一駛進公寓下麵的停車場,一停下來,白琉璃便快速地打開車門,不等瞿西哲便一個箭步地跑掉,瞿西哲愣愣地看著她,心裏燃起一把怒火,這家夥把他當成什麼了,有必要跑這麼快嗎?
一回到家裏,白琉璃迅速地換下衣服,而後走到飯廳,瞿子軒已經吃完晚飯回到房間裏學習了。她拿起碗筷像是餓狼一樣快速地扒了幾口,一聽見開門的聲音,便夾了幾塊雞扒跑到房間裏。
瞿西哲一進門見到她那落荒而逃的樣子,差點把門旁邊的那個鞋架給踩壞。
午夜,白琉璃感覺一陣口渴,或許是今晚的飯菜太鹹了吧,口幹舌燥的,隻好摸著黑起床,來到廚房找水喝。
剛喝了幾口,就見瞿西哲拿著一個水杯走了出來,琉璃嗆了一下,擠出笑容:“還沒睡啊?”
瞿西哲轉過頭不想理會她,誰叫她今晚老是躲來躲去的,“要水嗎?”白琉璃拿著那瓶大大的蒸餾水問道。
瞿西哲一臉厭惡地看著她拿著那麼大的一瓶水往嘴裏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定定地站住,琉璃一下子奪過他的杯子,一邊倒水,一邊鄙視道:“要就說嗎,幹嘛擺出一副厭惡的臭架子。”
瞿西哲接過杯子,白了她一眼,一邊走一邊喝著水。琉璃繼續喝了兩口後便乖乖地走回房間。
過了幾分鍾後,白琉璃感覺全身一陣燥熱,好像有什麼在體內燃燒一樣,讓她十分難受。於是起了床,又跑到廚房找水喝,“啪!”忽然聽見瞿西哲的房間裏傳來砸碎東西的聲音。她忍著一身的燥熱好奇地走過去。
門一打開,瞿西哲眼光紅紅地怒視著她,琉璃一陣驚呆,可是身上的燥熱好像越燒越旺,像是要把她燒成灰燼一樣。瞿西哲忍住身體的燥熱一步一步地靠近琉璃,琉璃一驚,準備要往門外跑,可是手卻被什麼抓住似的。一轉過身,瞿西哲的眼中燒著欲火,死死地盯著她。
“你不要過來。”白琉璃咬著下唇,忍受著身體裏那火燒的煎熬,掙紮著瞿西哲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驚恐地喊道。
可是瞿西哲似乎失去了理智,身體越來越靠近琉璃那顫抖而滾燙的身體,琉璃剛想大叫起來,唇卻被一個火熱的東西給吻住了。
瞿西哲像是癡迷一樣,拚命地吸允著白琉璃的唇邊淡淡的幽香,大手快速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而後遊離在白琉璃的身上。
琉璃不斷地推開瞿西哲那個魁梧地身子,可是身體上的燥熱在碰觸他的軀體的時候卻貪婪地向他靠近,就像那副滾燙的身體是一塊能解她身體的燥熱的千年寒冰一樣,漸漸地失去了理智。在白琉璃不再反抗的時候,瞿西哲一把把琉璃橫抱起來,往大床走去。
午夜,冷風吹來,床上兩個身體纏綿得交織在一起,接連不斷的呼吸聲,還有牆上那閃爍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門口,一個得意的笑容在黑暗中發出一個清脆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