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晚飯後,瞿子軒便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白琉璃有點擔心的望著這個小家夥的背影,突然懷念起他的搗蛋了。
“瞿西哲!”白琉璃望著冷冰冰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瞿西哲,突然微怒地喊道,自己的兒子就算有錯也不能這樣不理不睬吧。
“有什麼事嗎?”瞿西哲眼光冷冽地望過來,問道。
白琉璃一接觸到他那冷得令人發抖的目光,隨即堆起一個無奈的笑容,“其實,小軒不過是貪玩了一點,你知道小孩子有時這樣的,兩父子沒有隔夜仇的。”
瞿西哲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失靈了,這個家夥居然會幫小軒說話,弄成這樣,她不是最開心嗎?瞿西哲瞥了他一眼,繼續看新聞。
白琉璃吐了吐舌頭,心裏臭罵道:“真是好心沒好報,居然這樣來瞪我!”
新聞看完後,瞿西哲依舊是帶著那副冷冰冰的麵孔回到房間裏,琉璃納悶地趴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了母親要她帶瞿西哲回家的事情,可是這家夥老是那副臉孔,要怎麼跟他說呢?白琉璃無助地癱倒在沙發上,終於明白什麼是進退兩難。還有今天瞿西駿的那句話,難道他哥哥將她娶回家是用來擺設的?“怎麼壞事一籮筐啊!救命啊,上帝!”
突然,白琉璃站了起來,鼓起勇氣,跑到廚房裏倒了一杯咖啡,因為酒櫃被鎖起來了,就算她想倒也沒有。
琉璃敲了敲,沒有等到回應便開門走了進去,“啊!”琉璃大叫一聲,杯中的咖啡溢了出來,臉突然一陣滾燙。早知道她就等瞿西哲回應了才跑進來了,現在讓她怎麼辦才好呢?
瞿西哲到是一臉冰冷,自顧用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根本沒有理會白琉璃地驚呆。
琉璃木訥地看著隻是用白色的浴巾包著下半身的瞿西哲,咽了咽口水,果然是帥哥,連身材都這麼棒,肌肉都這麼完美無瑕,這就叫內涵吧。一見瞿西哲看了看自己編立即轉過身,等他穿好衣服。過了一會兒,白琉璃偷偷地瞟了兩眼,那個瞿西哲似乎沒有想要穿上衣服的樣子,還是站在那裏,悠閑地拿起桌麵上的一份文件翻了翻,時不時瞟了瞟白琉璃,看她忍到什麼時候。
“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啊!”白琉璃終於忍不住地喊道,她總不能老師這樣站著不動啊,況且自己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
“為什麼?反正今晚這麼熱。”瞿西哲突然嘴角陰陰一笑,打量著白琉璃是不是準備一直背對著他。
“熱就開空調啊!”白琉璃仍舊背對著他,嘟了嘟嘴角應道。
“浪費電。”瞿西哲辯解道,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隻是覺得挺好玩,尤其是看到白琉璃那窘迫的樣子,讓他哭笑不得。
浪費電?他什麼時候也會關心起能源問題啊,再說他那麼有錢也不會在乎那麼一兩度電的問題了。“你就不怕那條毛巾突然鬆了下來嗎?”白琉璃想著這樣總能嚇唬嚇唬他吧。
“那又怎麼樣?你不是對男人過敏嗎?”瞿西哲忍住笑意,故作冰冷地說道,白琉璃簡直氣紅了臉,憤怒地轉過身,一個箭步地飛到他的麵前。
一個好巧不巧,或者是世事難料,就在她走到他麵前的時候,那條毛巾居然鬼使神差地鬆了下來,掉在白琉璃的腳邊,琉璃睜大眼珠子愣了愣,手上的杯子一個哐啷掉到地麵上。“啊!”白琉璃紅著臉,大叫著跑到門外,撞上正從房間跑出來的瞿子軒。
“怎麼了,鴨子大嬸?”瞿子軒好奇地問道,正準備走進父親的房間,白琉璃一個快步,把門關上,“怎麼了?”瞿子軒納悶道。
“沒什麼!”白琉璃臉色尷尬地說道。
“爸爸呢?”瞿子軒嘟了嘟嘴問道,自從那天後他就沒有理會他父親,想起來有點心酸。
“你爸爸睡著了。”白琉璃忐忑不安地說道,希望房間裏的瞿西哲已經穿好衣服,要不然小軒要是硬要進去,那麼剛剛他又看見自己從裏麵出來,會不會誤會啊。
房間裏,瞿西哲露出一個稀罕的笑容,從容地撿起白色的毛巾,靜靜地聽著門外白琉璃那忐忑不安的說話聲。
“這麼早就睡了?”瞿子軒狐疑地問道。
“恩!”白琉璃閃爍其詞地應道。
“鴨子大嬸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啊?”瞿子軒眼睛眯成一條縫地追問道。
“沒有,我隻是拿了杯咖啡進去。”白琉璃急急地應道。
“咖啡?爸爸不是睡了嗎?”瞿子軒一臉奸笑地說道,這個家夥怎麼突然間這麼不會說謊了,這裏麵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