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紅紅的掌印印在江宇杉那副得意得猙獰的臉上。
“你幹什麼呀?”江宇杉不知所以然喊道。
“幹什麼?你把女人當什麼了?”白琉璃憤恨地說道,她沒有想到她一直深愛的學長,一直崇拜的學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倒寧願他不要她,也不要受到這樣的羞辱。
“琉璃,你到底是怎麼了,你看你都嫁做人婦,我也沒有嫌你不幹不淨的,你倒是要我冰清玉潔嗎?況且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著想啊!”江宇杉悶悶不樂地辯解道。
“江宇杉,我白琉璃就算沒有人要也不需要你來可憐我。”白琉璃眸光凶狠地說道,這種男人她算是倒了大黴給遇上了。
“說得真高尚啊,那瞿西哲呢?他不也帶著一個拖油瓶,既然你能接受他,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呢?還是你想再等多幾年,讓我也弄個小孩回來,然後再和你結婚嗎?可是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會愛你哦!”江宇杉不知廉恥地說道,白琉璃見他那副自以為是的鬼樣,簡直就想吐,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愛上這種家夥,還愛得要死要活的,看來她這兩年真的白活了。
“江宇杉,像你這樣的人也會有小孩嗎?除非上帝瞎了眼,要不然就是生出來也不見得會完整!”白琉璃咬牙切齒的說道,本來她也不是這麼惡毒的人,可是對著江宇杉這種倒胃口人的,就算要她被雷劈死也願意。
“白琉璃!”江宇杉氣得一塊青一塊紫地吼道,不料,琉璃不知道是從哪裏拿來了一根棒子,像是吊鹽水的那種棒子一把打在江宇杉的身上,然後大聲地叫喊。
“醫生要謀殺啊!”
“白琉璃!”江宇杉驚恐地說道,他現在還隻是試用期,要是被院方知道,肯定連工作也沒了。正當他想堵住白琉璃的嘴巴時,幾個護士跑了進來,惶恐地看著病床上的白琉璃正發瘋似的拿著吊鹽水的那根大棒子向著江宇杉一棒一棒地打過去。
“夫人,請你冷靜一點。”一個年輕的護士擔心地叫道,見白琉璃沒有再揮起棒子打人便慢慢地靠近她,溫和地問道,“瞿夫人,你冷靜點,江醫生怎麼謀殺你了呢?”
江宇杉一臉憤怒地看著白琉璃,而琉璃的眼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布滿淚水,她吸了吸鼻水,身體不斷地顫抖,害怕地說道:“剛才江醫生說要用針頭刺我,他說……”突然一顆晶瑩的淚水從白琉璃的眼角流了出來。
“他說什麼了?”年輕的護士追問道,江宇杉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一直很儒雅溫和,醫院的護士小姐都很喜歡他,可是怎麼會謀殺呢?
“他說他才剛畢業,有很多醫學方麵的想法都還沒有機會實驗一下,所以。”白琉璃吸了吸鼻子,“所以他想在我身上試一下,因為他已經忍很久了,要是還沒有得到解脫的話,他一定會瘋掉的,況且我現在身體還這麼虛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虛弱?”幾個護士愣了一愣,剛才還看她拿著那麼粗的棒子打人,要是說她虛弱肯定沒有人願意相信。
“哎呀!”白琉璃身體一泄,躺會病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肯定是剛才用盡全身吃奶的力氣,現在覺得身體發軟,頭好暈啊!”
護士見狀便馬上幫她蓋好被子,關切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看了看她的那蒼白的臉色,確實是非常虛弱,“那瞿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
“江醫生,我們出去談談!”護士一臉怒氣地說道,好不得罪偏偏得罪瞿家的人,這個江宇杉也太魯莽了吧。江宇杉火冒三丈地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白琉璃,差點想把她碎屍萬段。
護士都走了之後,白琉璃坐了起來,無聲地歎了一口氣,要說沒事那是假的,心口的疼痛似乎已經由不得她去做主了,為什麼自己心心念念的學長背後竟是這樣子的醜陋呢?一年,兩年,三年,白琉璃細細地數著,從進大學的那一年她便認識了江宇杉,後來與他相戀了兩年,這一路的感情付出,他放棄她,她可以原諒他,但是竟沒有發現他居然是這樣的偽君子,這樣令人作嘔。
“啪啪!”一陣掌聲在這空蕩的病房響了起來。白琉璃抬起眼,身體一陣呆泄,他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