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恐怖嗎?不過就是一個小孩而已!”白琉璃一臉天真地說道。
“S—T—E—P—M—O—T—H—E—R,你懂不懂啊?”安梓綺差點氣得斷氣。
“我英文還沒有那麼爛,用不著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拚出來啊!”白琉璃白了她一眼,難不成真的把自己當白癡啊,她傷的不過是心,又不是腦子。
“既然知道,幹嘛還那麼傻呢?要知道現在的小孩可不是一般的恐怖,不知道有多少老師被氣得進了精神病院呢?你還跑去當後媽,簡直就是去送死。”安梓綺打了個寒顫說道。
“你胡作的吧,我還沒有聽過有老師被學生氣得進精神病院呢!”白琉璃嘟了嘟嘴說道,雖然知道梓綺是關心自己,不過這樣太誇張了吧,況且無冤無仇的,那小孩再怎麼調皮也要敬畏她三分吧,畢竟論輩分也是他媽啊!
“琉璃,你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得太少啊?人們都是怎麼說後母的,就算再怎麼慈祥,那些搗蛋鬼可不這麼想!”安梓綺恐嚇道,不過這本來就是事實,雖然不能怪那些小孩的防禦性那麼強烈,但是後母一詞可是小孩們心裏的惡魔。
“不會吧?”白琉璃愣了愣,以前確實聽說過不少,可是總有例外的吧,況且她可是這麼難得遇到這個肯娶她的人啊!一想到這,心不禁涼了大半截,但是她不能告訴安梓綺,要不然又要鬧出一些事端來了,尤其是害怕會傷害到江宇杉。
“琉璃,趁現在還來得及,離了吧!”安梓綺認真地說道。白琉璃無奈地笑了一笑。
“可是我今天才結婚哦!”
“那又怎麼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安梓綺緊緊地抓著白琉璃的手,嚴肅地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了!”白琉璃顫抖地抓起白色的手提包,快速地掙脫安梓綺的手臂,邊跑邊說道,安梓綺看著白琉璃匆匆逃跑的身影,不禁歎了一口氣,怎麼會有這麼白癡的家夥呢?就算姓白也用不著跟著姓走啊!
夜裏,白琉璃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望著淡藍色的天花板,一盞米黃色小燈在梳妝台上上亮著。白琉璃翻來翻去思索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自己真的結婚了,而且還是如願地結婚了,看來上帝對她還是仁慈的,可是那個所謂的丈夫,瞿西哲,也用不著第一天結婚就出差吧,擺明就是給她難堪,害她連家也不敢回。一想起那一天看著他那張冷漠的臉,白琉璃心裏邊燃起一把怒火。
兩天前
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小西服的白琉璃緊張兮兮地坐在一家愛爾蘭咖啡館裏,像是在等待著某個人一樣四處張望。
過了一個小時,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大概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緩緩地走到白琉璃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白琉璃驚呆地看著他,雖然之前婚介所的劉小姐說過對方是一個大帥哥,但是也用不著這麼帥吧。劍眉,鷹鉤鼻,瓜子臉,白皙的皮膚就像牛奶一樣,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從漫畫書裏跑出來的,要是說他不是人她還有點相信。可是這麼帥的人為什麼還要來相親呢?況且從劉小姐的口中得知,此人還是某某集團的總經理,條件這麼好,用得著跟自己這種條件的人相信嗎?
說著,白琉璃看了看自己,眉毛,雜亂無章;眼睛,不大不小,沒有水汪汪,不過還好不是死魚眼;鼻子,還沒有扁到阻礙呼吸;嘴巴,不大不小,不厚不薄,總之不會是櫻桃也不會是臘腸,不算好看也不算難看;臉型,有點跟瓜子沾邊,總之不圓不方,有點像無規則圖形,幸好左右對稱,還算得上臉;至於皮膚,純種的黃種人,又黃又黑,跟白皙是沾不上邊,不過還算健康,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她老是在外頭跑來跑去,要是還白皙的話,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白化病呢。至於身材,白琉璃瞟了瞟對麵的瞿西哲,簡直就是模特的身材,186,筆直的西裝套在他身上簡直就是美輪美奐。自己呢?要是168還好,可惜隻有150,站在他身邊簡直就是螞蟻比大象,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