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山方圓三百裏,山上盛產青天竹,青竹山下有個不大的小山村名叫青山村,村民靠砍伐山上的青天竹和狩獵山上的動物為生。
青山村的村民幾百年來生活在青竹山下倒也還過得去,不過最近幾年村民時常的在山上無故的失蹤,雖說進山原本就十分危險,但是那些危險都是山中野獸所為斷不會使人無故失蹤,村民大多都說是妖怪所為這使得村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上山。
可是村子的生活本來就是靠著青竹山才過得去的,這樣一來村民的生計越來越來難以維持了,不得已作為道門外門弟子的村長決定上山去看看。
自村長進山後村民日日守在村口等待村長歸來,一天過去了,又一天過去了,村長一直沒有回來,就在村民們漸漸的絕望的時候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村長回來了”聽著因驚喜而走調的喊聲村民們都湧到了村口。
蹣跚的腳步,滿身的塵土和破爛的衣服無不顯示了村長此時的狼狽。
“爹,你怎麼樣啊?”村長的兒子看著如此狼狽的父親剛剛因為父親的回來而剛放下的心不禁又擔了起來。
“勝兒法壇神像下方有一道紅色的符,你向北三拜念起符法咒……。”村長話又急又快但是還沒說完就昏倒在地上。
村長的兒子張德勝趕忙接住自己的父親,並在村民的幫助下送回了家。
村長的家正對大門的客廳正首擺放著一個法壇,法壇上方有一個神像——這神像就是青木道真。
村長原是木原山青木道真門下的記名弟子,因為凡俗未了所以並未正式拜入道門,所以也沒有學到什麼高深的法術和道決,但是在其回家後倒也被賜下了一道求救靈符。
張德勝將自己父親放在床上,來到神像的前麵拜了拜,雙手將神像請離法壇。
果然,神像的下方有一道紅色的符咒。
張德勝將符咒取出再將神像複位,按照自己父親的交代,雙手捧起符咒向法壇的北方拜了三拜,然後念誦起符法咒。
隻見靈符發出一陣紅光然後化虹飛去。
之後的幾天一直是人心惶惶,但是村長一直沒有醒來,村長的兒子被村民選為村長代替自己的父親主持村中的事物。
“村長……村長……”村裏田二狗大呼小叫的衝進了村長家。
“什麼事?”看著田二狗慌張的樣子張德勝趕忙向門口走去。
“有人……有人來了,一個騎馬的進村了”
“什麼騎馬的?在哪?”聽著田二狗的話倒也明白怎麼了。
“在村們口,村民們都看著他呢?”接著田二狗湊近張德勝的身邊小聲的說:“而且還帶著家夥。”
“快走,我們去看看別處什麼亂子”張德勝聽明白為什麼田二狗這麼慌張了,來的人帶了兵刃。
來到村門口果然有一人騎在馬背上。
此人甚是年輕身著素衣背後背劍,身上跨了一個背包,背包上畫著九宮圖表明了此人是道門中人。
“敢問道友何人?”張德勝趕忙走上打個揖。
“道友請了,吾乃木原山青木道真門下趙穆宇,前幾日我在乾陽城中接到本門求救靈符便追尋至此。”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了一道紅色的靈符,赫然就是前幾日張德勝送出的那道。
“原來是本門的師叔駕到外門二代弟子張德勝有禮。”這次張德勝規規矩矩的做了個稽首禮。
“哎…快快起來,這禮我受不得,你是外門二代弟子嚴格來說並不算在本門之內,所以這禮卻是使不得。”趙穆宇完全沒想到對方會行如此大禮。
“不不不,使得使得,您和我父親同輩那這禮卻是萬萬不能少的。”張德勝看到要扶他起來連忙後退了一步,然後將整個大禮行完後說:“這道靈符是弟子發出的。”
看到麵前這個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年認真的行完了整個禮節也隻能暗歎一口氣受下了,受下這個禮也就代表認可了對方的身份。
“張師侄起來吧,說說看什麼事情要你啟用本門靈符?”
“師叔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到裏麵一噓。”張德勝躬身做了一個情的動作,然後就在一旁引路向自己家去了。
來到張德勝家首先看到的就是正廳裏的法壇,趙穆宇來到法壇前向青木道真的神像拜了一拜。
“師叔這邊請。”等趙穆宇拜完就將他引入自己父親的窗前。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父親2天前進山回來後隻交代我把靈符發出,接著就一直昏迷不醒。”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中年,趙穆宇翻開他的眼皮看看,接著在他的胸前點了幾下。
“恩!隻是邪氣入侵不礙事,待我驅除邪氣就會醒過來。”接著從隨身帶著的背包裏取出一張靈符。
趙穆宇右手拿靈符左手掐印訣,口中念誦驅邪咒,之間靈符化為一道黃光就鑽進了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