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保定,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三十八集團軍駐地。
在特種偵察大隊的家屬區某個套房裏,一場勢不均力不敵的家庭暴力正如火如荼的上演。演員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年輕上尉軍官和一個年輕嫵媚的少婦,道具是一個大約3歲左右的小男孩。
少婦正手腳並用的對他的敵人展開全方位的毀滅性打擊,伴隨著打擊的是她一聲聲的哭喊:“王漢越,你還讓不讓我們娘倆活了?嗚嗚,孩子才3歲,你就這麼折騰他,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嗎,嗚嗚,孩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我和你沒完。我不活了我,嗚嗚……”
麵對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可憐得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三十八集團軍特種偵察大隊中隊長王振宇隻能用狗熊般厚實的背來承受,任憑風吹雨打,大丈夫說不還手就不還手。
“你懂什麼?“王漢越對老婆的哭訴嗤之以鼻,背部承受著老婆的抓撓扯踢:“以玄功築基,用靈藥固本,兩儀玄功練起來才事半功倍,這是我們王家的家傳絕技,我當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你看我現在有事嗎?”
可憐的“道具”此刻正浸泡在一個裝滿了黑乎乎液體的小木桶裏,王漢越那雙粗糙的手還在他稚嫩的身體上不停的揉捏著。隨著每一次的揉捏,小家夥稚嫩的身體就是一陣陣的顫栗,奇怪的事,小家夥竟然沒哭,而且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待遇。
但是,很快,房間裏就充滿了小家夥撕心裂肺的哭聲。
這樣的場景基本上每天都會上演(隻要王振宇在家),直到可憐的道具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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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歲後,可憐的道具就不再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了,按照家中那個有權有勢而且具有暴力傾向的老爺子的安排,他離開保定去了北京,住進了總參家屬院,開始了9年的義務教育,照看他的是他那慈祥的奶奶。雖然沒有了他老爹對他進行按摩了,但那個有權有勢而且具有暴力傾向的老爺子給他安排了新的功課——王家家傳的兩儀玄功和破風刀。隻要有一天沒有達到老爺子的要求,一頓結結實實的竹筍炒肉是鐵定會如期上演的。
即使有奶奶在一旁護犢子也沒有用。那個有權有勢的按照奶奶的話說就是法西斯、老軍閥。誰也不敢惹她。
每天早上6點鍾他就被老爺子毫不留情的從被窩裏拎出來,然後穿上10多公斤重的鐵鏈“衣服”被扔到院子裏站樁,各種各樣的樁式要一直持續到8點老爺子出門為止,然後洗漱、吃飯。8點30分出發上學,8點40以前必須跑到2公裏外的軍人子弟學校(學校門口看門的大爺據說是跟了老爺子幾十年的老部下,反正對他是格外關懷,隻要他遲到了一分鍾,晚上訓練的時間久的延長半小時)。
下午放學後,晚飯前的一小時是他最開心的時間,他可以看看電視,可以和媽媽通通電話,也可以偷偷的想想班裏的某個女同學。晚飯後,老爺子安排的功課就開始了,首先是舒緩的熱身運動,然後就會交給他一把貨真價實,前幾年幾乎比他身體還高的刀,老爺子在前麵比劃,他就得在後麵比劃,隻要有一個動作不大為,一個大大的爆栗就會在他的頭上敲響。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他考上大學——中國航空航天大學空間物理係。
大學期間學校都要求住校,老爺子已經不能監督他了,照理它應該可以好好的輕鬆一下,但此時,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所以上了大學以後,雖然不再有人監督他呢,他還是堅持不懈的按照以前的生活規律過下去。一直持續到他大學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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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總參家屬區。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作戰部副部長王鎮宇問他的孫子:“孫子,大學快畢業了吧?”
他的孫子,一個看上去挺秀氣的年輕人像一根棍子似的站在他的旁邊,聞聽爺爺問話,忙說道:“是的,今年7月就畢業了。”
“畢業了有何打算?”
“我已經申報了中科院的空間物理研究生係,我希望能去中科院讀研究生。”
“不想當兵?”
“不想,我想上研究生。”
王鎮宇沉吟半晌,搖搖頭說:“孫子,祖宗傳下來的破風刀法和兩儀相成氣功你一直在堅持鍛煉嗎?”
“一直沒有停止過鍛煉,不過爺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鍛煉刀法還有用嗎?我又不用回到冷兵器時代去上陣殺敵。”
“孩子,刀法鍛煉和氣功修煉可以鍛煉裏的體能和反應,讓你在任何狀態下都能先人一籌。當年你曾高祖正是憑著家傳劈風刀和兩儀相成氣功揚威喜峰口,刀劈17名日本軍曹,為大刀隊一時之冠。威名赫赫的破鋒八刀就是以我家傳破風刀為基礎的。這麼些年來,我們家世代都是軍人,參加了每一次事關共和國前途命運的的大戰。你曾祖父參加過抗美援朝,血戰長津湖、你爺爺參加過對越的特種戰、你爸爸參加過解放台灣的戰爭,第一批登上海島掃庭梨穴的重裝部隊就有他。曆代先人身經百戰而能夠百戰不死,家傳的工夫功不可沒。孫子,將來你參軍了,家傳功夫對提高你在部隊的訓練水平很有裨益。即使有一天爆發新的戰爭,隻要你沒有平時偷懶,孫子,我相信你也可以百戰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