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歎了一聲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坐下吧!朕把事情告訴你。”
軒轅逸將三個月前的簡歡毀容一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沒有任何隱瞞,他知道軒轅絕一定會撤查此事,便把他那天所見所聞實話實說。
“早上還好端端的?怎麼會在中午就突然毀容了呢?”軒轅絕俊眉擰緊,臉上是強烈的疑問,卻不知他胸口的那顆心也跟著一抽一抽地發緊、發疼。
“我聽到此事,也十分的震驚,我從東宮一路趕去西宮,卻讓朕看見了痛心疾首的畫麵,簡歡的臉……是撤底的毀了。”想到田妞那張觸目驚心的血紅麵容,軒轅逸眼底流露一抹痛色。
軒轅絕的唇抖了抖,他仿佛呼吸困難起來,他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現在她人呢?”
“母後派了皇家護衛送她回去遠在邊境的家裏了,不過,前幾天我突然聽少傑說起,他去了一趟田家村,又聽說簡歡帶著她的父母出遊了,再今也沒有消息。”軒轅逸把自已所知的一切告訴他。
“那皇兄可知道在除夕夜那一晚,簡歡開得一所藥行被人放火燒了呢?”軒轅絕強壓內心幾乎疼得抽搐的心,啞然尋問。
軒轅逸臉色震驚,一臉疑惑道,“你說什麼?簡歡的藥行被人放火燒了?朕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軒轅絕眯著眸,眸底是一片複雜莫測的心思,他迅速將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得出了一個肯定的分析,除夕夜那一晚,田妞的心情十分好,根本沒有什麼異常,那火一定是在他離開之後放的,那就是有人故意放了那把火,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卻奇怪的沒有報官,這是一個疑點,而軒轅逸曾說她毀容那日,早上她的神情還很正常,卻在中午突然毀容,這中間她見過什麼人?和什麼人說過話?是什麼樣的事情導致她需要毀容出宮?那是宮中流傳的疫症嗎?沒有證據確定,隻是單憑她一個人說的,這宮中若是有瘟疫,為何獨獨是她?
她說她體內的毒素積壓成疾,突然發作,這也根本說不通,這種慢性疾病,事發前必有預兆,如果她真有這樣的惡病,她不可能不擔憂的,在除夕那一晚,她還心情愉快和跟他討論著未來,這也是一疑點。
結合起來,軒轅絕得出一個明確的答案,田妞的麵容是她自已毀的,她有一個必須這樣做的理由,而她回到田家村就帶父母離開,不像是遊玩,更像是在躲藏什麼人的追殺,田妞在宮外是不可能惹上這樣有權有勢的人,唯有在宮裏。
“皇兄,臣弟有個不情之請。”軒轅絕起身抱拳道。
“王弟請說,簡歡一事,朕也痛心不已,沒能把她照顧好,朕也有責任。”軒轅逸自責道。
“臣弟想請皇兄給臣弟賜婚。”軒轅絕的聲音墜地有聲,不容置疑。
軒轅逸俊臉頓訝,“賜婚?王弟要朕將何人賜給你?”
“簡歡。”軒轅絕堅定的吐出這個名字。
“王弟,你莫不是氣糊塗了吧!簡歡的容貌已毀,朕豈能把她賜給你?朕知道你已有成家的心思,朕跟母後商量過了,聽說鳳相的女兒容貌端正,品德賢淑,朕便把她賜給你吧!任身份門楣也不委屈了你。”軒轅逸把早已打算好的主意說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