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文夕歎了口氣,然後徑自躺下,一宿無話。
千寒已整裝帶著文琴出發,兩人在街頭看似漫無目的地走著。
“嘿,你記得那個老頭的長相了嗎?”千寒問文琴。
“嗯,記住啦。”文琴答道。
“看你一臉清鬆的樣子,我怎麼覺得你記不住啊。”千寒換一隻手提手中的包,包裏麵裝著那個紫砂壺,當然,阿坤在壺裏麵。
“煩死啦!記住又怎麼樣?不記住又能怎麼樣?”文琴不耐煩地說道。
“呐,你看,我猜對了吧。”千寒得意地斜眼看著文琴。
“猜對什麼了!別一副你很懂老娘的樣子!”
千寒還是得意地笑著。
“你別一副娘炮的樣子,我可不喜歡什麼小嬌羞!”文琴見千寒那樣看著自己,反倒覺得自己是個純爺們了。
“你分明就不想找,對吧?”千寒靠近文琴問道,惹得文琴更加不舒服。
“什麼不想找!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吧,”千寒把手搭在文琴的肩上,“那我們就不找啦。”
“我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文琴對千寒吼道。
突然,千寒猛地將包包塞到文琴手裏,再給自己肚子一拳,然後狠狠揪住文琴的手,大聲喊道:“抓賊啦!大家快來呀!不要讓這個她跑啦!”一邊喊一邊捂住肚子。
文琴聽他這麼說,一著急,抬腳就往他肚子一踢,千寒裝作很痛的樣子,放了手。
“你這個死變態,你究竟想幹嘛呢你?”文琴對千寒大吼道。
這個時候,開始有群眾圍觀過來。
千寒又上前去拉文琴的手,對圍觀群眾說:“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她是賊!”
文琴一掙脫,見幾個爺們正要“見義勇為”,口中大罵千寒是個死變態,提著包包擠出人群。
“老娘不是賊!你們TM才是賊!”她大吼道。
千寒被幾個好心人扶了起來,好心人正想跟他一同到派出所報案,不料他伸手就給了其中一個哥們一拳,還搶了他的荷包。“我才是賊呢!快來追我呀!”
那幾個漢子愣了一下,然後撒腿追了過去。“他奶奶的,敢情我們是遇上了一個神經病!”被搶了荷包的那個哥們罵道。
繞著市中心跑了一圈,那幾個漢紙早就累壞了。一個個上氣不接下氣地彎著腰。
其中一個哥們(不是被搶錢包的那個)瞥了千寒一眼。隻見千寒正在原地蹦呢!還表情輕鬆地對他們微笑!在他麵前的正好是一家西餐廳,千寒指了指西餐廳,笑著對那幾個哥們說:“幾位兄弟歇夠了就進去裏麵,我先去給你們準備好吃的。”
“有病啊!”另一個哥們搖著頭罵道。
“先別管,跟著進去看他耍什麼花樣。”被搶錢包的那個人(也是帶頭人)說道。
進去以後,一個服務員便笑吟吟地對他們說,三位一定是剛才那位客人的朋友,這邊請。
三人興衝衝地跟著服務員進入了一個雅間。見千寒正在美滋滋地享受美食。帶頭的人心裏更是來氣了,因為他覺得千寒是拿他自己的錢吃的飯。
“兔崽子!給爺把錢吐出來!”
被搶的人正想拿起拳頭往千寒臉上揍去,卻怎麼都近不了千寒的身。其餘兩人見氣氛不對皆不敢靠前。
千寒像是一個大過年拿到長輩大紅包的孩子,笑得合不攏嘴,眼睛早就眯著了一條縫,而且越笑大聲,越笑越興奮。
“我看這哥們是抽了吧?”其中一個年紀比較輕的,抹了抹臉上的汗說道。
“搶了人的錢包還請人吃飯?該不會是鴻門宴吧?”另一個附和道。
“八成飯菜裏有毒。”
“什麼?”千寒笑眯眯的眼睛睜開了,“飯菜裏有毒?原來是黑店呀!我最討厭黑點了!”他拍著桌子大聲喝道。
“這位先生可不要亂說,我們店是正當經營。幾位先生也不要冤枉我們店啊!”服務員忙擺手說道。
“嗯……”千寒上下打量著服務員,覺得她也不像是說假話的人,便對她說道:“有勞你去上菜來吧。我要和這幾位兄弟好好聊聊。”說完,又嘻嘻地笑了起來。
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帶頭的覺得自己一個受害者應該理直氣壯的,怎麼能夠讓賊在自己麵前這麼淡定。
“聊聊就聊聊!理在我這兒,法也站我這邊,看你一個小毛賊能夠把我們哥仨咋樣!”帶頭的坐下來。
千寒掏出錢包,擺在桌麵上推到帶頭的人的麵前。“數數看,保證一樣沒丟,一分沒少。哈哈!”
那個將信將疑地打開錢包細看了一會,另外兩人也好奇地打量著錢包,發現裏麵的東西真的一樣沒少,照樣子看,應該是連動都沒動過。
“我說你有病吧!”那個年長一點的小戳胡子的兄弟毫不客氣地對千寒說。
千寒對他的詬罵並不感到生氣,仍然笑嘻嘻的,“我需要你們的幫忙,等吃完了這頓飯,帶我去公安局吧!”
“有病!”小胡子繼續沒好氣地罵道。
不久,酒菜上好,千寒變著法兒地給那仨敬酒。那仨微醺之後,開始自報姓名,被搶的叫劉大發,小胡子叫黃貴生,另一個年輕點的是劉大發的弟弟劉小發。
千寒也爽快地自報姓名,後發現不能透露真實姓名,就馬上更正說是“欠哈”,還一遍遍地教他們念。那三個人學了幾遍,就改口“欠兄欠兄”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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