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烏雲把赤妖城的天空壓的很底,隻要望去,就可以感受到這場即將來臨的大雨給人帶來的壓抑,似乎隻要多看一眼就會感覺胸口不暢,心情煩悶。假若有修士望見一定會心驚膽戰,這哪裏是雨,這分明就是殺氣的集結形成的氣場,想來望一眼就可以讓人氣息混亂,可想而知這殺氣的恐怖,好似要開始屠殺整座城池,現在別說修士,就是凡人也都不見一個。
也就在這時候,一個頭戴鬥笠,左手拿刀,身後背著一個熟睡的嬰兒的男子緩緩的出現在赤妖城的主街道上。
正是他的出現,第一滴雨開始落下,“滴答”地麵上印出了一朵雨花。而男子繼續前進絲毫沒有在意此地的變化,隨著這個男人的深入,雨也逐漸開始漸漸的大了起來,地麵也出現了淺淺的積水,就在這個男人走到了主街中間的時候,天空上的烏雲好像在這一刻爆發了,並不是開始那般的緩落,而是真正的下,不停的下,一滴接著一滴沒有間隔的打在男人的鬥笠上,也就在這時男子把左手刀一橫在胸前,右手迅速一拔,往他的右邊虛空一斬,隻見一個雙手拿刀舉在頭頂,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的夜衣人緩緩躺下,使得這雨水出現了第一抹紅,也就在這時候,一個個身影好似被雨水慢慢的洗涮出現在屋頂上,想必他們在這裏等待看很久,這屋頂上有強大的修士,也有妖氣縱天的大妖,還有的是魔氣驚人的狂魔,可以說隨便拿出一個想必都是宗門中的頂尖高手,可他們全部都集結在了這裏,都在虎視眈眈的望著這個男子,但是他們誰也沒有動手,好似在等待一個命令,而男子還在繼續往前走去,直到前方傳來幽幽的笛聲,男子緊了緊手中的刀,凝視著前方輕輕的開口
“來了”
隻見一位身著紅衣,同樣頭戴鬥笠,嘴邊吹著玉笛的少女慢慢的走向男子,且女子的身影在雨中顯的非常模糊,時有時無,她走出了兩步就已經到了男子身邊。
“留下嬰兒,和你手中的第八刃,你可以安全離開。”
男子聽了女子的話,微微一笑,猛然一刀劈去,直接從女子的左肩開始切出了一個平麵,慢慢的消散開來。
“殘影?”男子喃喃了一句
“殺”一聲冰冷的女性聲音從天空中傳了出來。
那屋頂上如狼似虎的修士大妖和狂魔早都安奈不住猛的都朝著男子殺來,生怕慢了一步,被他人搶去一般,好像那男子就成了他們眼中的肥肉一般,也難怪,這些都是宗門的頂尖高手,一次性來了這麼多,最後不要相互大戰就好了,何況是今天隻是獵殺一個看起來普通不能在普通的男子了。
那些殺手此刻都露出了殘忍的微笑,就在他們越來越接近男子的時候,男子突然憑空消失了,出現的地方則是他們中間,瞬間無數刀槍對著中間的男子砍了起來,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那被砍的男子連發出叫聲的機會都沒有,砍的人則是眼中漸漸的出現了紅色的血絲,越砍越興奮,越砍越激動,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可剛砍死一個又會冒出另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躺下,不斷的砍,不斷的躺下,也不知砍的這是第幾個,那些大妖修士和狂魔眼睛已經全是紅色,細細一看他們的瞳孔中現在卻是固定存在著一個人,就是那個男子!也就在這些人準備再次互相砍殺時,陰霾的天空在次傳出了一聲破。
所有的人都突然一怔,眼中出現清明,才發現男子一直站在原地閉眼沒動,隻是手中的刀不知何時已經刀立在地上,他們周圍則是出現了各種屍體,身上也都是布滿了各種程度不同的傷,這使剛剛還興奮過度的那些人瞬間就讓他們謹慎了起來,全部都冷冷的望著男子,他們都知道自己中招了,中招的原因是因為太過自信,而恰好對手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且能讓這些頂尖高手都能中招的人可想而知他有多強大,每一個高手都是進過無數生死考驗生存下來的,隻是暫緩了一下,眼中堅決在現,一掃剛才的大意,絲毫不在意地上的屍體,握緊刀身又直奔立在那裏閉眼的一人一刀。
在一次的襲殺,所有人全部都心生警惕緩緩的靠近,就在大家都認為這一次一定會得手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每個人心裏都是一陣悸動,隱隱的感覺到不安,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可明明就要得手了,是哪裏不對呢,這次不是幻覺,是真的越來越近,男子還是在哪裏,並沒有消失,也並沒有分身,男子在那裏越淡定就讓這些人越是感到不安,直到一個大妖手中的刀已經快要劃上男子的脖子上,大妖這時嘴角才開始上翹,確信這是男子的裝神弄鬼,自信的認為哪怕是在高的高手也沒人能躲的過這一擊,這一擊他必死!
也就在大妖臉上帶著興奮笑容的時候男子突然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一股黃色的波紋從他的眼中擴散出去,使得這時大妖的刀好像被放慢了無數倍,且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則是最接近這男子的大妖此刻張大了嘴露出了誇張的表情,從那張大嘴似乎想象到了大妖看到了令他一輩子都大吃一驚的東西,就好比見了鬼,而這東西並不是鬼,想必大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能給大妖如此誇張的表情,這東西說來隻不過是這男子的瞳孔,黑色與紅色各一半的雙眼,這不禁大妖想到還在他小妖的時候,隱隱聽到的一個傳說,傳說隻有魔和妖產下的孩子是赤色和墨色的眼睛,稱他們為赤墨眼,傳說隻要一眼就能看穿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