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挺目前還沒有完。
誰讓你多嘴了,讓你多嘴,你個多嘴驢,現在怎麼辦!韓曉正在不停的叨念著。
假如,我是說假如你有女友也如韓曉一樣喜歡在事後追究責任的話,請記住千萬別和他抬杠,陳挺吃過苦頭,所以非常自覺的一語不發,全盤接受領導的教育。
那個樣子不想一個待死之人,更像一個虛心接受,知錯就改的好孩子。
但是此時那漢子卻已經揮刀過來,話說這條好漢,身高....很高(由於太近陳挺的目光完全被他的身影遮蔽,無法估計),體壯如牛,雖然擁有這樣豪邁的身型,好漢卻如張飛般粗中帶細。
此時的他見陳挺如此作態,雖然非常他認錯的態度,但恐他有詐,揮刀隻做了三分力,不過壯漢的這三分力落實了,陳挺的小命也會立刻交代這點還是毋庸置疑的。
“不要砍腰,砍他腦袋”陳挺神態大急,對壯漢著身後放聲大叫。
“果然有詐!”壯漢見事不好,順著刀勢走向原地旋轉,右手突然猛然加重使力,不過一分保留,這刀若中了身體,被劈了兩也覺有可能,不過沒有預想中的抵抗,更沒有接觸到人體。沒人....壯漢有些錯愕。
小小幫忙!陳挺不及韓曉作答,跳起身來,出袖子裏滑下匕首,握著狠狠刺進了漢子尾椎處,然後登了他一腳並借力逃開。
漢子倒地上哀號著,詛咒著這個騙子,他沒有死卻被永遠的剝奪了行動能力,陳挺見他無害,有找地方貓了起來。
看來他們小時候沒有沒玩過背後有鬼。
當我的小時候,我可厲害著呢,從來沒有人騙的了我。
小時候就專門幹這個勾當,騙子。韓曉在抬杠,我有點困,先睡了。
韓曉又睡著了,顯然她的能量又消耗一些。
陳挺靜靜的坐著,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是越想越沒有辦法,有的時候很多事情由不的人的。
想掌握更大的力量就必會作出更大的冒險,想得到更多的金錢就必要承擔更多的風險,也許不該在小小清醒的時候冒險吧。
不過想想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在,又有什麼可以依靠的。
打鬥在陳挺的沉思中結束。
正義的一方自然是敗了,正義的使者們回歸的天神的懷抱,邪惡的一方勝利了,可以繼續著他們邪惡的人生。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句話確實是冷兵器作戰的經驗之談,皇家禮炮號本來載了一百五十人出海出海,如今與海軍火拚,諾大的船上隻剩四十有餘。
還好的是陳挺熟識的幾人都沒死,船長和舵手畢竟是緊要人物,不容有事,獨眼龍是亡命之徒,這次不死總有下次機會,也不用理他,而伯妮一個女流之輩確能活了下來,實在令人費解,假如不是海賊們憐香惜玉,恐怕伯妮有些獨門絕技,或者是隱士高人未為可知。
“我相信了你的信仰是堅定的”桑多先生笑著招呼著陳挺。
“嗬嗬,是啊,桑多先生。”
這仗打的慘烈了些,皇家禮炮號遭遇了巨大的損失,此時並不方便說太多的話,兩人隻做了一些交談便都不在說話,似乎桑多先生也習慣了陳挺令人驚異的成熟非常欣賞他的默契。
陳挺非常想看到瑞克姆時這樣處理這樣的殘局的,畢竟一直做著社會邊緣的小人物,他不曾麵對過這樣難處理的尷尬。
“水手們,向死去的兄弟告別”瑞克姆並沒有做激動人心的說辭,他把自己兄弟的屍體推進了海裏,隻是簡單的用語言,說了他做著什麼,並要求著其他人做著同樣無情的事情。
也許語言並不會改變事情的本質,身為領導人的瑞克姆要做的也許隻是比別人更加冷靜的麵對戰鬥的殘酷作出最合適的決定,不管是無情或者是殘忍,那隻是他的工作內容。
他的屁股決定他的腦袋,他的腦袋決定了他的語言。
“拉起風帆。”
“水手們回家”
熱情如伯妮也沒有多做言語,皇家禮炮號在人們沉默中踏上歸途。
苦海且過,歸途難渡。
海島上的人們依舊,迎接他們依然是往日容顏。
瑞克姆的父親隻是看了一眼瑞克姆轉頭便回去,獨眼龍的兒子雖然沒用別打屁股卻已經哭得一塌糊塗,撲向父親的懷抱,桑多先生沉默離開。
當所有的人已經下船,當所有的奢望都已經湮滅,不過懷著痛苦亦或是同情、僥幸、擔心、或者尷尬的人們都在沉默裏離開了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