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可是接了聖喻來的?”楊雕旭一聽就急了。
他這可是真話,解除鬆平王的武裝,這還真是子的意思,雖然這不是聖旨,但也差不了多少,所謂的聖旨,其實有三種,一種就是視劇裏常見的,特別正式的那一種,什麼奉承運,皇帝詔曰一類的,這種聖旨是通過皇帝的意思,然後由內廷司禮監的太監擬定的正式的書麵的,並且一在內閣有備份的聖旨。
第二種密旨,這種密旨有可能是司禮執筆,也有可能是子親自執筆,因為其隱蔽性,所以很多時間在內閣是沒有備份的。
第三就是這種聖喻了,這是口口相傳的,雖然是沒有憑據,但是子可是子,他可以不認,你卻不能不認,而且這種聖喻多數時候內閣也是有備份的,一但傳到你的耳朵裏,也算是聖旨的一種,如果你作不到,恐怕還真是難以交待。
“不知道”柳玄直接回答他,他也確實不知道怎麼辦,如果這大營裏隻是普通的幾千新兵,他們幾個靈修還可以衝一下,幫著楊雕旭吸引一下火力,可是如果大營全是催化人的話,柳玄就不想嚐試了,這已經不是吸引火力那麼簡單了,如果都是催化部隊的話,就算他們這些靈修上場,估計也要有不的損傷,如果要硬上的話,關路傑和吳之時恐怕也要一齊出手,他可不想自已這些受到任何的損傷,他們畢竟隻是過客,又像楊雕旭和公別誌他們這些官場中人,沒必要為了子失了性命。
楊雕旭搓了搓手,實在也是沒人辦法,想要硬衝一次吧,可是先前的損傷已經看到了,柳玄也告誡他了,可是他又實在不死心。
“重新列隊,騎兵上前。”
楊雕旭還是不死心,他接的畢竟是聖喻,不可能隻因為柳玄的一個想法就體兵,這傳出來豈不是讓人笑死,萬一傳到子的耳朵時,他的罪責就大了,雖然他心裏有一萬個不樂意,但衝要試一下子。
先前分兵的時候,他就有所區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攻擊的時候總要有個主攻副攻,他認為王府前的兵營才是重中之重,所以他留在自已身邊的那兩千人馬,也是他所帶的五千武管軍中的精銳,而副將帶的兩千人馬,隻是普通的武管軍,無論是在戰鬥力,還是裝備以及兵種上,照他的兩千人馬都差了許多,所以,副將這邊受損,也在他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內。
聽到他的命令,隊伍很快動了起來,這一次騎兵推到了前麵,他也隻能這麼辦,對方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幾十具床弩,那東西發起瘋來,就連靈修都擋不住,更不要這些普通士兵了,那怕是重甲步兵,對主床弩那是一射一個準,也隻有這些騎兵,才有機會減少士兵的損失。
楊雕旭的手下是一千多騎兵的,可是因為這一次的盆地因作戰,他並沒有把騎兵都帶來,跟著他的騎兵,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二百人左右,楊雕旭讓後勤官將飛雷都取來,每個騎兵配一顆飛雷,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利用這些騎兵炸掉對方的床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