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看得清楚,銀虹中的靈修,渾身上下血跡斑斑,就連兩條腿都已經炸沒了,一看就知道這是在逃命,鬆平王府中有眼尖之人,頓時就有人認出這位是王府的供奉。
“是賀供奉……”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銀虹中的這一位已經飛到了眾人麵前,他身形微頓,剛想要話,卻不想空中突然一聲爆喝,數道玄光已經向著他的身後打來。
“不好”鬆平王府的這位供奉疾呼一聲,連忙轉身防禦,兩個盾牌被他祭了出來,正檔在他的身體正前方,而此時,他離著鬆平王府擺出來的供桌,也不過就是數尺之遙。
叮當一陣連響,那些玄光打在盾牌之上,竟然發出金屬一樣的撞擊聲。
眾人抬頭一看,還真是,那些靈修打出來的玄光,竟然都是些什麼飛針、飛釘、靈珠一類的零散寶物,打在鬆王府供奉的盾牌之上,鬆平王府供奉畢竟隻是一個人,對麵可是四個靈修,他的防禦竟然漸頹,他一點一點的被擊退,最後沒辦法,他隻好努力的將盾牌側立,就樣可以減輕不少正麵的衝擊。
可是王府的供桌就在他身邊的呢,他的盾牌一側豎,那些靈散的靈寶頓時在被反彈在供桌之上,隻不過一瞬間,不管是太宗的牌位還是太祖的牌位,瞬間都被打的粉碎,就連供桌都被直接掀翻。
“你們敢攻擊太祖皇帝供桌?”鬆平王府立刻就有人不幹了,跳出來叫囂。
“啊……”不過他剛剛喊了一句,就被那些在空中瘋狂亂射的靈寶射中,頓時就沒了聲音。
“你們敢殺人?”這位喊話都剛了一半,自已就先後悔了,對方都已經追著鬆平王府的人殺都門口了,還是靈修,你們人家敢殺人,這不是笑話嗎,沒看到王府的供奉的雙腿都被打沒了。
轟的一聲,賀姓供奉再也架不住對方的攻擊,直接化作一道長虹,向鬆平王府飛去。
可是他一離開,王府的防護大隊可遭殃了,頓時就有十數人被滿的靈寶絞成了碎片。
一見賀供奉逃走,立刻就有三道玄光追了上去,一個靈修立在空中,冷冷的看了鬆平王府這一方的人馬,然後拿出一聲令牌,在眾人的眼前一晃,“羽林衛奉命追殺海德拉教徒,無關人等退開避讓,否則一概以邪教教徒處理。
王府眾人當中也有有見識的,而且本身本府就有幾個羽林衛,不管是親王還是郡王,身邊至少也要有幾個羽林衛的,不過這些羽林衛跟隨鬆平王的時間比較長了,有一些甚至是從老王爺的時候就在鬆平王府了,這是皇族的待遇,他們其實也隻是掛著羽林衛的名,和帝都那些成軍的羽林衛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但是他們的身份銘牌跟帝都的羽林衛還是很相近的,所以有人一眼就認出了牌子的身份。
“真得是羽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