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那笑容讓瘸三泛起一陣寒意,這笑容他太熟悉了,就是兩前,柳玄斬殺兩氣凝階靈修的時候,笑得就跟現在一樣,他剛想要點什麼,柳玄卻撇了他一眼,瘸三立刻從心底湧出一頓寒意,他知道頭領已經火了,這時候可不是勸解的時候。
果然,柳玄收回看向瘸三的目光,“那也就是,你既不是軍方的人,也不是擄獵隊了?”
到這個時候這個北番的大塊頭還沒感覺到柳玄的殺氣,他依然堅信柳玄不敢對他怎麼樣,畢竟他並沒有太過於冒犯柳玄,於是他冷漠的點點頭,心想就不信你能把我看麼樣。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已的脖子一緊,人已經被人拎著脖子從酒館裏扔了出去。他就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剛想要火,一看竟然和自已同來的夥伴,不過這時候他的夥伴卻是一臉凝重的對著那個秦的少年,知筒火銃都已經掏了出來。
“混蛋,你竟然想殺我們北番人?”這時候他的夥伴,那個棕頭的家夥已經喊了出來。
別看他喊的聲音挺高,但其實他這是在為自已壯膽,這裏現在雖然是北番人的地盤,但對方的實力太高,如果真得生什麼衝突,其它的北番人未必就肯為他們出手,所以他先喊了出來,以救大家看在同為北番人的麵子上,多少給對方施加一些壓力。
柳玄依然還像剛才那樣,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凝視他,“不是我要殺你,是你們自已找死,明白嗎?敢於挑釁軍隊規則,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下子他終於明白了,其實剛才柳玄已經把話得很明白了,在北番人的地盤,隻有擄獵他和軍隊才有搜查身份權力,這可是有明白規定的,隻不過他們傭兵團從來不把這個規定放在眼裏,遇上普通的秦人的擄獵隊,也不敢跟他產傭兵團放對,而遇上北番的軍隊的話,他們同樣也不會生什麼衝突,所以今他們向柳玄要擄獵的隊的腰牌,本身就是範了禁忌的。
柳玄拿著腰牌,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得,“怎麼樣?看還是不看?”
這個棕頭的家夥雖然也是二階法修,但他的實力明顯要比那黑頭的強上許多,他沒有接柳玄的話,但是眼睛已經眯了起來,像是在考慮這件事的後果。
“如果不用修為的,我一個打你八個,秦的軟骨關。”不過他的同夥明顯是個弱智的東西,柳玄已經明顯要動手了,他卻依然敢跳出來挑釁。
其實他的這話,在北番人看來也沒有什麼不對,因為這是公認的,在普通人對抗時,秦人是遠不如北番的強悍的,戰鬥民族的稱號不是白叫的,他之所忌憚,無非就是因為柳玄的修為,所以他才敢這樣的話。
柳玄聽了他的話,則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然後柳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