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像柳玄這樣的普通弟子,在門內又沒有勢力,打壓一下自然無可厚非,可他萬萬沒想到柳玄竟然是這樣的一位殺神,當他聽了柳玄的事後,生怕柳玄找他的後帳,這才請來林立仁和赫祥二位。 Ww W COM
跪在地上的意動階弟子已經嚇傻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此時的額頭早已經磕破,鮮血直流。
柳玄撇了他一眼,他知道這個意動階弟子隻是一個替罪羊,如果不是嚴騰在背後指使,他一個的意動階弟子怎麼敢在氣凝階的洞府分配上作文章,不過既然嚴騰已經帶著他來請罪,就表明了他們的態度,柳玄對這事原本就是可有可無,不過既然今已經捅出來了,他倒也不介意問一下。
他直接放過那個磕頭的弟子,冷冷的看向嚴騰,“我也不為難嚴師兄,隻要師兄告訴我背後黑手是誰就行。”
嚴騰一下子就愣住,無比尷尬的看向林立仁和赫祥二人,心道姓柳的你這麼聊的話,我接不下來呀,我之所以來跟你請罪,就是希望你不要追究此事,如果我要是不怕對方的話,早就跟你交待了,還用得著等你問嗎?我這明明跟你了是誤會,你怎麼還跟我要幕後黑手呢。
赫祥有些尷尬,他平時就不太愛與人交往,所以朋友也不多,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柳玄偏偏將此事提出來,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就站在那裏揉著肚子,然後把腦袋轉向別處。
嚴騰這個恨呀,我請你們來不是看戲的,我是聽你們跟這姓柳的關係不錯,這才拉你二人來圓場,你可倒好,我需要你的時候轉頭不看我。
還好林立仁和他不一樣,林立仁雖然平時也不太愛與人來往,不過畢竟人老年長,都人老精馬老滑,他作得不多但他看得多呀。
於是他嘿嘿笑兩聲,上前拉了拉柳玄的衣袖,“柳師弟何出此言,那裏有什麼幕後黑手,這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還就是這個混蛋不開眼,誤將老弟你安排到這個洞府,他也是好心,想著這裏沒有什麼人,卻忘了這裏其實已經被王老怪那個老混蛋給占據了,所以才有了這個誤會。”
柳玄原本也不堅持這事,在他想來他在門中也沒有什麼仇家,能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他的無外乎就是阮家和劉皓,他之所以問嚴騰,就是想確認一下罷了,既然嚴騰如此的為難,那斷斷不是劉皓了,劉皓雖然也有些勢力,但是嚴騰還不至於如此的懼怕,畢竟嚴騰是準備養老的人了,如果不是阮家那樣的世家,他斷不會如此的畏懼。
於是柳玄也不追究,直接開打洞府,請三人及文平楠進府一坐。
此時的柳玄,早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不在哈裏家和公孫家的收獲,光是用來待客的靈茶靈酒就有許多。
他直接取了些靈酒出來,這東西雖然不入守雷池的喬師叔的法眼,但對於他們這些氣凝階卻是難得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