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不在家裏住啊,也許他有很多所房子啊!”
蘇瑞抓狂,旁邊的八卦女好像猛然醒悟,眼睛一亮,朝眾人說道:“還別說,前段時間我朋友要買房,我們跑了幾個地方,好像還真在一個小區見到過連總。”
眾女眼神皆是一亮,礙於連清池就坐在不遠處,都壓低了聲音:“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不是什麼很高檔的小區,而且他旁邊還有個女人,可能我看錯了吧。”
蘇瑞翻翻白眼:“那肯定是你看錯了,我剛剛問老板,他說他上個星期去波多黎各旅遊了,你以為在玩穿越呢?”
眾人“哦”了一聲,鬆了口氣,似乎又都有些失落。
吃到一半時,蘇瑞看到他拿著手機出去了。
回來後,有同事在後麵說:“連總肯定有女朋友了,竟然聽到他打電話,讓對方早點休息,不用等他回家。”
這都是些什麼同事啊,蘇瑞淚流滿麵,有種身在間諜部門的趕腳。
一餐飯就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中過去,連清池是否存在新女友,也成為了這頓飯遺留下來的重大疑難問題。
日子仍然在平淡的繼續,蘇瑞又恢複了默默花癡自家老板的時段,那天在他車上的談笑風生似乎隻是她的幻覺。
直到大半年後,張小白來了秘書部,蘇瑞才找到一點樂趣,每天的衷情終於有了對象訴說。從連清池早上邁進公司的那一秒,到他下班離開的那一刻,期間他的種種舉動,每個神情,都成了蘇瑞津津樂道的話題。
剛開始張小白還有些欲言又止,蘇瑞看她一副猶疑的樣子,以為她害怕,還寬慰她:“這就是辦公室文化啊,怕什麼,連總不會知道的,知道也沒關係。”
張小白擔憂:“連總沒說過自己有沒有女朋友?”
蘇瑞哈哈大笑了幾聲,撐著下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板為人這麼低調,怎麼可能和別人說自己的事情,不過一個男人要真有女朋友,卻不願意帶她出來見人,那這個女人真挺悲劇的。”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蘇瑞看到張小白瞬間失落的神情,難道她戳到小白的傷疤了?蘇瑞吐吐舌頭,故意扯開話題:“你快看,連總罵人的樣子好帥啊!”
張小白問她:“如果……我隻是假設哦,如果連總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但是別人都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存在,可是他們確實住在一起了,那是什麼?”
蘇瑞想也沒想,瞪著眼睛回答:“難道是情婦?”
剩下張小白錯愕的愣在原地,蘇瑞隻覺得張小白的表情很奇怪,卻沒有多想。
不過幾個月後,她終於發現一些不對勁。
楊一有意無意總向她抱怨,自己成了某人的私人助理。還有連清池身邊忽然多了一個火辣的特助,某次慈善晚會後,火辣助理又瞬間消失不見。加上連清池心情忽然變得出奇的好,種種跡象讓蘇瑞覺得,莫不是連清池真像張小白說的那樣,找了個情婦?
不過也隻是她疑神疑鬼罷了,蘇爸前段時間還在表揚連清池,說他年輕有為,甚至還假惺惺的歎了一口氣,說要是找個這樣的女婿,他死也無憾了。
蘇爸這麼迂腐的老頭子,斷然不會去表揚一個作風不正的男人。
一點點懷疑的引子,馬上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加上馬上要畢業,蘇瑞成了停薪留職的一員,回到學校專心寫論文去了。
大學是一個很奇怪的階段,總是被人嫌棄,卻在快要結束時,又被人懷念。蘇瑞正是處在懷念的階段,最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讓她格外傷感,大大小小的聚會一個不落,她全數參加,玩著瘋著,自然將連清池的事情忘了不少。
等到過完一個年,蘇爸開始語重心長的開導她:“要去上班了吧?哪有人霸著一個職位兩個月不去的。”
她還有幾個月才畢業呢……上班雖然可以每天看到連清池,可是人家又不看她,況且和睡懶覺比起來,忍痛半年不去見他,似乎也是可以承受的。
不過她沒在家裏賴多久,有一天,連清池的爺爺居然來找她了。
連家老爺子似乎已經和蘇爸商量好,見到她後,和藹可親的笑了起來:“小丫頭,給爺爺做孫媳婦怎麼樣?”
她看向蘇爸,後者裝作沒看見她求助的眼神,直接出賣了她:“這丫頭,每天回家都和我說清池,簡直把他掛在了嘴邊,一天不說嘴巴都癢得慌。”
“老爸……”她一臉窘迫,倒是連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後又忽然一臉嚴肅,又問了一遍:“小丫頭,要是願意的話,爺爺就幫你做主了。”
這不是在做夢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政治聯姻?
連老爺子沒急著找她要答案,隻說要她想清楚了再給答複。
等連老爺子走後,蘇爸走到她麵前,感傷的歎了口氣:“女兒長大了啊,都可以嫁人了。”
蘇瑞還是有點接受不良,問蘇爸:“他是連清池的爺爺誒,怎麼會找到我們家來?”
蘇爸無奈的笑了幾聲,說道:“老爸不幹預你的感情問題,連清池這個人我還是比較欣賞的,不過連家和咱們家不同,要是你真準備答應,要做好心理準備。”
蘇瑞茫然的點點頭,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破天荒的跑去連氏上班。
張小白見到她,激動不已,兩個人躲在秘書處說了許久的悄悄話。
到了十點多,連清池居然還沒到公司來,連楊一都不見了,她問張小白,後者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這段時間都是這樣的,連總家裏有事要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