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袁毅用它來關押自己的俘虜。
跟著袁毅在陰暗潮濕的地下通道裏一頭走到黑,能夠憑借的僅僅是最前麵手電筒照射的微光,這裏的地下室沒有安裝電路和電燈,而且因為修建,不,應該從挖掘的年代來說,所見之物都刻上了時間的印痕,就好比牆沿上遍布青莩,同時也風化嚴重,輕微的震動就會從頭頂上落下石塊和粉塵來——因為是在地下室,所以突然竄過一道黑影什麼的,更是再尋常不過了。
夕立有些害怕的緊跟袁毅的身後,剛才那個從她頭頂上爬過的蜘蛛足足有一拳大小,嚇得她整個人都Poi了,現在她趕緊一隻手抓著袁毅後背的衣角,緊張兮兮地跟在後麵,連眼睛都給閉上了。
這一路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大概在黑暗當中時間過得都很模糊,大概是幾分鍾,又或者幾個世紀,走在她身前的袁毅突然停了下來,淬不及防的夕立也因此一鼻子撞在了袁毅的身上。
她沒有再Poi,隻是抬起頭來無聲地望著袁毅詢問。
“到了。”袁毅說。
夕立順著他的目光望進去,漆黑黑的房間裏布滿了鎖鏈和鐵柵欄,她慌忙地打了個寒噤匆匆後退,撞到了身後的牆上,又忍不住地哆嗦了起來:“Po、popo……poi?”
這裏難不成是一個拷問的刑場,這個男人是打算自己監禁在這裏麵,用各種打滿馬賽克的手段予以折磨嗎?
一想到教廷對待那些冒犯神明犯人的手法,夕立就感覺到一股徹頭徹尾的寒冷爬上了她的脊椎。
袁毅回過頭來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過來。”
夕立趕忙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少廢話。”袁毅一把強硬地抓住了夕立纖細的手腕,把她拖了進去。
預感自己馬上就要遭受眼前這個男人淩辱的夕立隻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但是袁毅並沒有像預想當中的狂性大發,將他撲倒在地。惴惴不安的夕立偷偷的打開了眼,發現袁毅原來在用打火機將周圍的燭台依次的點燃,而這些燈火的最中心位置,吊著一個灰發的可憐少女,雙手被鐵索緊縛地鎖在那裏。
原來,這個男人淩辱的對象是那個少女嗎,可為什麼要把自己也帶到這裏來,難道……
不行了,這裏必須要趕緊逃走才行!
感到自己再待下去貞操絕對會有危險的夕立,趁著袁毅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身上,趕緊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朝身便朝著門口逃了出去,然而,明明那裏剛才什麼都沒有,她卻意外地撞到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阿爾托莉雅一臉凜然地擋在了夕立的麵前,並對她說道:“Master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吩咐,請稍安勿躁。”
看到這個明顯和袁毅是蛇鼠一窩的女騎士,夕立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腦補的畫麵也變了。
夕立臉色鐵青,不由的一陣腿軟,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完全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的袁毅臉上隻是一臉的不耐煩,在點完燭台之後,他對阿爾托莉雅招了招手,示意她把陷入妄想當中無法自拔的夕立拎過來。
後者點了點頭,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