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無名鎮守府例行的早會上,一直因為睡懶覺而缺席的袁毅竟然好好地坐在提督的椅子上,真是不可思議,但是這遠沒有另一個甩著金色雙馬尾,在那一本滿足地撅著屁股吃飯的潛艇級艦娘大青花魚來的更惹眼。
至於她為什麼要撅著屁股,那倒不是她故意引人注意,而是因為她的屁股昨天早就被最具權威的提督大人給修理過了,現在坐下的時候還是火辣辣的痛。
不過這也沒能把大青花魚臉上的笑容奪走,這個思考回路簡單的單純家夥到現在還不停的追問:“咦,這麼好吃的東西大青花魚真的可以吃嗎?”又或者是“誒,要給大青花魚準備住的地方嗎,你這家夥是神嗎?”這樣頗為讓人心酸掉淚的話。
“大青花魚醬,不用擔心喲,要吃的話食物還有很多的,不用著急。”赤城露出和藹的微笑來安撫身旁的大青花魚,不知道為什麼這話由她來說竟是有著莫名的說服力,這一定不是看見自己倉庫的資源在虧空,而是身為提督的袁毅的錯覺吧。
從赤城那堆成小山的飯碗麵前移開視線,袁毅又將目光聚焦在了此刻正端著湯碗進來的林仙身上,林仙除了負責出征以外,還是這個鎮守府的廚娘,她特別擅長做一些燉鍋煮或是湯類的料理,味道確實很不錯。這會她把湯勺故意放到靠近大青花魚的座位上,並帶著有些擔心的表情向她搭話:“真是夠戧呢,屁股還是很痛嗎?”
“姆,好像還有一點麻麻的,但是應該很快會不要緊的。”大青花魚答道。
真是個樂天的孩子,林仙對她報以微笑。不過看看大青花魚屁股上紅彤彤的掌印,她又有些嗔怪袁毅下手太重了,對方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提督。”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本來我也隻是想著隨便教訓她一下就收手的,但是……”
“不怪提督,真的。”大青花魚這會兒立即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她以無比純真的語調說道:“提督昨天晚上那麼激烈的啪,但我知道他其實是為了我好,而且他教給了我很多如何作為女人的知識,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做一個聽提督話的。”
袁毅用手扶住額頭,不停地在那搖頭——我一晚上的時間算是花在狗身上了。
還好,當時平海和衣阿華也在場,不然他真叫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但饒是如此,林仙望過來帶著負麵波動的視線還是讓袁毅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袁毅倒是有一點想不明白,大青花魚這樣子估計連到底是什麼她都搞不明白,究竟這些詞彙她是從哪裏學來的——那個輸了的人就要交出內褲的奇葩理論也是。
“什麼,好詐,大青花魚昨天晚上在跟提督啪嗎?”島風帶著連裝炮醬兵團拉開飯堂的門衝了進來。
“為什麼不叫醒雪風啊,明明為了提督的話,人家隨時都可以的說。”接下來,雪風的身影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島風的身後。
你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就聽不懂呢?
啊,今天的天氣不錯啊。
袁毅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撇開了視線,幹脆無視那兩人地抬頭望著天花板上因為經年滲水留下的牆斑。
“啊,是島風醬,”看到自己過去的玩伴,大青花魚一下子丟掉了手中的餐具開心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幅度地朝對方揮了揮手。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教你這些汙七八糟知識的人是誰了。
因為這個時候島風已經扭著光溜溜的小蠻腰把一條腿架到了袁毅的大腿上,然後兩隻胳膊摟住他的脖子,露出了蕩漾的笑容:“怎麼樣,提督,用人家的話會比那邊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爽上十倍喔。”
不,在我的眼裏你們都是黃毛丫頭罷了,雖然島風的頭發確切來說是白金色的。
像是這樣類似的小劇場幾乎每天都在鎮守府上演,袁毅幾乎已經麻木了。不過對付島風的方法其實意外的簡單,袁毅隻要把北方醬給招過來她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