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虎等眾兄弟也很高興,雖然當黑社會很威風,但畢竟不那麼光彩,而且也沒有虎賁營將士威風,那可是軍中驍楚者,地位比一般軍士高,因而也都很是高興,紛紛要求加入。
其實李凝陽是打著如意算盤,李夢陽主動收了謝芝蘭,一下子就減輕了皇家的負擔,而虎賁營所用的靈花給誰不一樣,又讓李夢陽加入虎賁營,更是將他牢牢地控製在手中,免得有人用他皇族嫡係的身份來生事。
就在說話之間,虎賁營的侍衛已將謝芝蘭的弟弟抬了過來,原來這小鬆子與謝芝蘭都住在百花院中,離這兒不遠,因而很快地抬了過來。
眾人都上去圍看,那侍衛在李凝陽耳邊低語了些什麼,那李凝陽聽了之後,臉上怒氣一閃。
原來天狼幫的人來了,想要進行報複,但見到老李家門前有大批虎賁營的侍衛,因而也就沒敢造次,隻是遠遠地靜等虎賁營的人離開,然後再來收拾這不聽話的老李家。
李夢陽見把人抬到了,就與林雪兒一起到後邊去請徐若柔現身。
這徐若柔因要抓緊修煉,即使李夢陽百端央告,這徐大仙子就是大擺仙人譜,死活不出來,所以,他沒辦法了,就隻好與林雪兒一起來到後邊,由林雪兒勸說徐若柔出來看病。
哪知林雪兒剛一開口,那徐若柔立馬就從鞓紅牡丹中飄了出來,便與林雪兒有說有笑地一起向前走去,根本就沒理睬他,這可把李夢陽給氣壞了,他這老公的臉麵何存啊?
他跑向前去,一把將徐若柔攔腰抱起,也不管那徐若柔如何掙紮,就笑哈哈地抱著她向大廳走去。
那徐若柔用小粉拳打了幾下,在李夢陽威脅要把她的衣服撕光後,也就不敢掙紮了,任他抱著,一起笑嘻嘻出來了。
那林雪兒見此一幕,也笑著搖了搖頭,一起走了出來。
眾人見李夢陽抱了個高貴而優雅的絕色佳人出來,都很是吃驚,而楊小虎等人則口稱“二嫂”,一起躬身施禮,他們可是知道這二嫂的厲害,是個真正的仙女,隨手就能夠將老大給凍成冰棍,因而他們也不敢無禮。
那李凝陽一見徐若柔,更是吃了一驚,以他的眼力,當然一眼就看出來徐若柔的不凡。
那徐若柔就坐在李夢陽的懷中給人看病,她見謝鬆柏一臉死灰,不禁眉頭一皺,給他診了脈,又翻眼看舌,細細地觀察了一番。
隻是她越看臉色越是嚴峻,她輕輕地在李夢陽身上捏了捏,李夢陽立刻就明白了,就將她放開了。
徐若柔麵色平靜地站了起來,纖纖玉指拈起一根金針,對著謝芝蘭笑道:“蘭妹妹,你弟弟的病,姐姐可以治好,但針灸是比較疼的,就怕小鬆子受不了。”
那謝芝蘭聽這些年歲不大的小女孩一個個都老氣橫秋地把她叫妹妹,很是無語,不過,她一聽弟弟的病可以治療,心中一喜,忙施禮道:“姐姐隻管治吧,這點小痛算不了什麼,若是能夠治好,妹妹願為奴為婢侍奉姐姐一生。”
那徐若柔將她扶起,笑道:“都是自家姐妹,謝個啥呀,要謝你就謝相公吧,替姐姐把他服侍好,姐姐就高興了。”
然後對著一臉傻笑的李夢陽道:“小陽,你用繩把他捆起來吧,我來給他好好地針灸一番。”
李夢陽正準備找繩子捆人,哪知一直坐在他肩頭的九色仙人笑道:“小陽,何必那麼麻煩,我這裏有繩子,我來吧。”
說著他念動咒語,將捆仙索祭了起來,一下子就將那癱軟的謝鬆柏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嗬嗬,這捆仙索是號稱能夠捆仙的,即使是太乙金仙冥元子被捆住,也無法逃脫,更別說這個渾身癱軟無力的小鬆子了。
那李凝陽與李弱水更是一驚,他們兩人是識貨的,知道這捆仙索的厲害。
徐若柔見此便笑了,將手中金針快速準確地插進了謝鬆柏胸前的膻中穴上,那謝鬆柏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但徐若柔臉色平靜,又取出第二根金針後,又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印堂穴中,又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隨著徐若柔動作飛快,一根根金針狠狠地紮了進去,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連續不斷,那謝芝蘭心疼了,邊給謝鬆柏擦著眼中的淚,邊哭泣道:“弟弟,忍忍吧,一會就會好起來的。”
徐若柔的淩厲手段,直看得李夢陽一頭冷汗,他覺得牙根有點兒發酸,這柔兒到底是治病呢還是純粹是虐人呢?
不消片刻工夫,謝鬆柏的身上、臉上所有的大穴都插滿了觸目驚心的金針,他奮力掙紮著,若不是捆仙索已經牢牢地將他捆住,恐怕還真讓他能夠掙紮出來。
那謝鬆柏更是鬼哭狼嚎地慘叫著,麵目扭曲,臉上布滿了奇怪的灰色紋理,像是凸出的血管,但更像是一張怨戾猙獰的鬼臉。
望著這猙獰恐怖的鬼臉,眾人頓時都頭皮發麻,吃驚地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徐若柔將謝鬆柏身上所有的穴位都插上金針之後,才停了下來,她擦了下額頭的汗,對李夢陽道:“小陽,這小鬆子得著不是先天性的疾病,而是中了邪法妖術,這是一種惡毒的詛咒。”
她望著謝鬆柏冷冷道:“他身上有個鬼!一個很厲害的天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