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說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就隻好沉默了下來,繼續吃著晚飯。
而另一邊,或者說是地下訓練場裏,貝爾摩德也在吃著晚飯,照例的,水川萌生還是站在一邊等著,畢竟貝爾摩德吃飯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嗯,絕對是故意的。
貝爾摩德瞄了一眼水川萌生,然後又低著頭繼續吃飯,一邊也在思索著該如何把這個姑娘的思想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引導,如果能夠讓這個姑娘幫助自己的話,那麼自己想要逃離這裏估計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實這麼一段時間以來,該說的話差不多都已經說了,現在欠缺的,也就是一個契機,一個能讓這個姑娘幫助自己的契機。
正想著,一個女保鏢突然走了進來,也沒有說什麼廢話,直接來到了貝爾摩德的身邊然後掏出了一個注射器,貝爾摩德也很配合地讓女保鏢擺弄著,等注射完了之後女保鏢就離開了,貝爾摩德又繼續吃飯,隻不過剛吃兩口又把筷子放了下來,有些無奈地對水川萌生說道。
“能不能幫我一下?剛注射完那個東西,我現在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連吃飯都費力了!”
“可以啊。”
水川萌生點了點頭,隨即便走了過去喂貝爾摩德吃晚飯,隻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稍稍有點遲疑,像是想要問什麼又不敢開口一樣。
貝爾摩德自然發現了這個情況,把嘴裏的事物咽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是不是想要問我什麼啊?盡管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肯定會回答你的。”
“哦。”
水川萌生點了點頭,看了看門外沒有發現有人,這才看向貝爾摩德開口問道。
“那個,很久之前我就奇怪了,她們每天給你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啊?”
“具體是什麼,這個我也不清楚。”
貝爾摩德微微搖了搖頭。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就是一種針對人的神經係統的藥物,可以抑製神經係統,讓我的反應神經,力量之類的都被抑製,簡單的說就是會讓我全身無力,看著就是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她們這麼做,就是防止我逃跑罷了。”
“你的待遇比我要差了那麼多,想想還真是有點可憐啊!”
水川萌生帶著一點同情地說道,同樣都是被困在這裏的,但是自己隻是當了女仆而已,相對來說生活還算好,自由也沒有多大的限製,和一般的女仆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自己眼前這個女人,不僅被關在這麼一個房間裏,而且還要每天都被注射一些藥物,說不定還會有什麼副作用呢。
“可憐?”
聽到這個的貝爾摩德勾起嘴角笑了笑,很快就加上了一點苦澀,然後又輕歎一聲。
“也許吧,失去了自由的生活本來就是這樣,不管是我,還是你,都和被圈養的家禽差不多,沒有區別,隻是任人宰割的板上之肉而已!”
“被圈養的家禽……”
聽到這個的水川萌生身體一僵,眉頭也微微皺起,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繼續喂著貝爾摩德吃飯,不過心裏似乎很是不平靜,被圈養的家禽……
還真是有點貼切的形容呢!
貝爾摩德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反正她知道,現在距離自己的目標實現,是越來越近了!
夜晚又在吉田夜的到處閑逛之中過去,想要靠自己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東京裏找到另外一個人,實在有點太不現實了,好在吉田夜這個人並不會太過糾結這種東西,所以倒也沒怎麼在意。
早上回到家裏稍稍休息了一下,到了九點多鍾,吉田夜便自己開著車和遠山和葉朝著大阪去了,東京和大阪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反正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時候,吉田夜和遠山和葉就到了大阪了,事先也聯係了遠山和葉的父母,所以他們此時也在家裏,還準備好了飯菜等著吉田夜他們兩個。
吉田夜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倒也沒有多生疏,進了家門先是聊聊天,讓遠山和葉和父母敘敘舊,等吃過了午飯之後,才說起了正事。
“爸爸,媽媽,這次我回來,其實就是要和你們說一件事情。”
遠山和葉很是認真地對著自己的父母說道。
“過一段時間,我和夜就要去威斯巴尼亞去了,那個國家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
遠山和葉的父親遠山銀司郎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你們去旅遊?”
“不是。”
遠山和葉搖了搖頭。
“我們以後都要住在那邊了,可以說是移民到那裏去,我這一次回來,是想要讓爸爸媽媽跟我們一起過去的。”
“移民?”
聽到這個遠山銀司郎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這一次回來就會帶給自己這麼一個有點難以接受的消息,好端端的移什麼民?
於是遠山銀司郎又把目光放到了吉田夜的身上。
“說吧,是怎麼回事?”
“伯父,這個其實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