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就不要在意這種小事了嘛。”
吉田夜走過去和目暮警官勾肩搭背的像一個好哥們一樣笑著說道。
“咱兩誰跟誰呀?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用介意的!對吧?嘿嘿嘿……”
“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目暮警官翻了翻白眼說道,然後又一臉嚴肅起來。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先辦正事。”
“好吧。”
吉田夜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麼目暮警官,你就先給我說明一下案情還有目前的情況吧!”
“呃……”
目暮警官有點無語,這個家夥,到底誰才是上司啊?
嗯,算算的話,現在的吉田夜雖然和目暮警官是一樣的警部,但是他現在暫時掛在目暮警官名下,也就是說暫時是屬於目暮警官管轄的,所以目暮警官是吉田夜的上司,等哪天有了職位空缺的話,說不定吉田夜就可以成為手握實權的那種警部了。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先當個手下吧。
不過手下歸手下,該做的目暮警官還是要做的,認識自己叫過來的,自己給他介紹案情也沒有什麼,於是就開始長話短說地簡單卻又全麵地介紹了一下。
簡單的說,就是有一個叫做新名任太郎的偵探小說家在兩個月前連同他的妻子突然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簡單的說就是失蹤了,然後就是每到星期六淩晨左右,他寫的小說卻以傳真的形式發到了現在這家出版社。
然後就是那位作家的女兒跑去找偵探幫忙,結果找了N多個偵探,隻有毛利小五郎這個隻要是美女都會幫忙的猥瑣老偵探願意幫忙,然後他們就來到了這個出版社,然後根據那些傳真過來的小說推理出新名任太郎有可能已經出事了的,於是就報了警。
然後就是目暮警官來到了這裏了,再然後也不知道目暮警官出於什麼目的,一個電話把正好閑著沒事做的吉田夜又給叫到這裏來了。
整件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嗯,在這裏順便說一句,目暮警官之所以會把吉田夜叫來,純粹隻是因為出於大晚上的自己沒覺睡所以就把吉田夜一起拉下水而已,而且本來他也沒抱什麼希望的,沒想到吉田夜竟然二話沒說就來了,多少還是讓他有點訝異的,隻不過能有多一個人幫忙,他也不會說什麼了。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現在我們暫時也沒有什麼線索,你既然來了就幫幫忙吧。”
目暮警官一口氣介紹完之後跑去喝了一杯水,然後又跑了回來,帶著吉田夜來到一個長相漂亮,現在的氣質給人的感覺有點憂傷的年輕女人麵前介紹到。
“這位就是新名任太郎的女兒,新名香保裏,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問她。”
然後又向新名香保裏介紹吉田夜。
“這一位是我們警視廳最年輕也是最有前途的警部,吉田夜,雖然年輕,但還是有能力的,他這次來也是幫忙的,說不定他就能幫你找到你父母親所在的地方。”
“你好。”
吉田夜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不過新名香保裏現在的情緒不高,隻是臉上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對著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然後又低著頭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去了。
對此吉田夜也沒有在意,而是轉動腦筋回想著這一集的劇情,對於這一集他還是有點印象的,雖然也隻是有點而已,但這並不妨礙什麼,努力想想的話說不定能夠想起來。
現在記得的貌似就是這一次案件其實隻是那個小說家臨死前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而已,並沒有什麼歹徒之類的,至於理由嘛自己也不記得了,還有就是他現在應該是躲在哪個酒店裏的才對,不過到底是哪個酒店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記得最後貌似還是個悲劇吧,新名香保裏連自己的父親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而且還是相差沒有幾分鍾的,可是遺憾得很呢!這可不行啊!咱得幫幫她!美女的忙不幫還能幫誰的忙呢?所以說,嗯,就是這樣!
“那麼,現在都找到哪些線索了呢?”
吉田夜看向目暮警官問道,結合一下那些線索,說不定可以想起來什麼,當然前提還得看那些線索有沒有價值,或者和那個小說家所在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想到的聯係才可以,不然線索再多也是白搭,都沒有用不是!
“關於這個嘛,暫時也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目暮警官有些為難地說道。
“隻是在新名任太郎先生傳真過來的小說裏發現了一些感覺有點可疑的情節對話,隻不過到底有什麼不對,我們也不能確定,應該是隱藏著什麼暗號之類的,我們不懂的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