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腳像行駛在海麵上的船隻直晃悠,床上的身體像遊蛇般覆蓋、糾纏、緊密地貼合,狹小的空間被巨大物件一下下貫穿並深入,堅硬的柱身狠狠碾過前端,胸前的紅果在微光中隨著猛烈的撞擊一下下顫動,最終被歐揚叼在口中,每一次凶狠地撞擊都能換來她細碎的吟哦,刺激得嬌花不停地縮緊再縮緊直至結合處一片泥濘。
衝刺的韻律不再激烈、猖狂,手指極有耐心地挑逗粘濕的交接處,讓她腦門爬過入骨的酥麻,表情既痛苦又歡娛,熟悉□的身體仿佛祈求更多快感似的微微抬高了腰身。
歐揚親吻著她汗涔涔的眉心,在她耳邊呼出溫熱曖昧的氣體,啞聲問:“你愛我麼?”
渴望高漲快感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深入而顫抖,但過分放慢的節奏刺激得她要發狂了,隻能扣住他肩膀,迷迷糊糊地:“……嗯嗯……”
歐揚用力的回吻她,身子猛然一沉,滿滿當當地喂滿濕滑的柔軟,愈發瘋狂的戳刺終於逼迫她交出熱情,將炙熱的精華噴灑在她體內,如山崩似的倒在她身上,粗喘著,占據著不斷縮緊的柔嫩,一刻也不想離開她濕熱緊致的身體。
歐揚深嗅著她發間好聞的味道,細密的吻從額頭一直落到眉間、眼瞼、鼻梁、雙頰,最終含著雙唇舔舐,包裹著雙唇吮吸,舌尖叩開她唇齒,將舌頭渡到她口腔中,勾著她躲避的舌尖嬉戲,長舌洗刷過口腔內每一寸細膩的肌理,捧著讓他又愛又恨的俏臉沒完沒了的親吻,半晌,分開唇舌,攬著她肩膀,威脅說:“下次你再說到外麵找男人讓我如願以償,我就這麼按著你做到四肢癱瘓。”
陸賽男渾身像被車子碾過似的又酸又疼,但還是被他的話嚇得身子直抖,這種理智迸裂身體不受控製的感覺她真不想再嚐試第二次。
所以事後沒有好臉色給歐揚,調轉身體,把屁股麵向歐揚,懶得和他說話。
歐揚將一隻胳膊搭在她腰間,笑出聲:“寶貝兒,你真可愛。”
到了晚上兩人肚子都有些餓,歐揚要到廚房找東西吃,陸賽男見到了趕緊抱緊他不放:“我被搞到四肢無力沒辦法下地走路,你別想撇開我,一個人享福。”
歐揚一臉粲然的笑,給她套了件T恤緊緊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到他頸邊,身體緊貼他身體,邊走邊笑說:“寶貝兒,你胸部真豐滿,手感真好。”
……這個色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紅豆狠狠地揪著擰兩圈直到聽到他抽吸的聲音才放手。
還未到廚房,歐揚急吼吼地抱著她倒在沙發上,用舌尖舔著她唇瓣,狹長的桃花目勾魂似的看他:“寶貝兒,我們再來一次。”
怎麼又是沙發?畏縮在沙發裏,小聲說:“不要,我反對。”
“反對無效,打回重練!”歐揚笑嘻嘻撲過來作勢要脫她T恤,兩人一個誓死獨占一個誓要守身,衣裳淩亂地糾纏到一處,直到付靜之進門,看到他們表情很是精彩,從換拖鞋進門到打開電視機全程無視他們,見他們一直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終於忍不住出聲:“繼續直播愛情動作片。”
歐揚不可置信地望著她:“憑什麼你說繼續就繼續?”說完乖乖地放開手中扯著的T恤,慢條斯理踱向廚房。
付靜之見陸賽男呆在沙發上,笑眯眯問:“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陸賽男驚愕:“付靜之,你吃多了?”
“你才吃飽了撐著呢!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上司要換人了!”
“什麼意思?”
“原本杜慕清手下一名新晉設計師抄襲國外名師創意被起訴,而且起訴人拒絕廳外調解,導致那個倒黴鬼設計師被解雇,度假村的工程不得不全麵停止,杜慕清還要照價賠償起訴人經濟損失,所以董事會這幾天指控杜慕清讓寰宇商譽受損要罷黜他董事身份。”
陸賽男看她一眼,皺眉說:“算了吧,你也是打工的,不能太得意,畢竟在人家地盤,極有可能以後東山再起。”
“這可不一定啊,起先和杜慕清有關聯的那些大官大商們現在不是出國旅遊就是謝絕訪客登門,杜慕清現在是落水狗,隻能被起訴人掐著脖子漫天要價,這一看就是策劃已久的陰謀,逼迫他下台讓他事業陷入穀底,不過不關我的事,我隻要每天上班時間有空調吹有網上衝浪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