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媽的!今天才賺了幾個紫晶劍幣,叫我怎麼去向長老們交代啊!”劍士社團的勞動布什·格林邊吩咐手下收拾東西邊嘮叨著。布什·格林身高近兩米,留著一頭紛亂的頭發,臉上點綴著一大紮胡子,塊頭很大。初看他很像一個粗獷的大叔,應該是那種很講義氣很粗心的那種人。但是隻有真正認識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實是一個頭腦比四肢發達的家夥。他的外表很容易誤導人,可隻要注意觀察我們就會發現他的眼睛其實是一雙賊眼。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一點不假,現在布什好像是自言自語說出了這句話,但從他的眼睛他的手下就知道他很生氣馬上即將發火,有人要倒黴了。布什的手下見狀都默默的低下頭做自己的本職工作,沒人敢大聲呼吸。
三大工會一直以來都是長老製,不管時代怎麼變遷它們的這一製度始終沿襲著。也許這也是三大工會一直存在著的原因吧!因此三大公會的很多矛盾也是一代一代地被繼承著,時至今日仍然存在。並不是說三大公會沒有擁有大智慧和長遠目光的人,隻是時代的遺憾仿佛一道登天的天塹阻隔在每代人的心中。曾經有過很多屆雄才偉略的公會會長試圖改變這一狀況,可惜沒有人成功地完成它。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上古時期天下隻有一個工會,它是現在三大工會的前身。神魔大戰後由於利益的分割不均,才最終導致了三大公會的形成。它們的矛盾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蔓延的。
“他媽的!我們也才賺了二十幾個紫晶劍幣。看來接下去是沒什麼生意了,不如我們收攤回去向長老們交差咯!沒準等下還真有點時間可以看看馬戲。”冒險工會的攤主小泉·純一假裝也很無奈的生氣道。
“嗯!那沒辦法我們隻能收攤走了。老大我們會向長老們說你已經盡力的了。”冒險工會的夥計們奉承道。他們心裏都明白今天他們已經算是滿載而歸了。平時他們頂多賺個五七百個晶劍幣至多到三五個紫晶劍幣,今天是搭上了劍士社團的東風,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成績。冒險工會人口雖多但是大多較分散,要維持它的運作不需要太多的金錢。劍士社團可就不一樣了,它家大業大,人口又多,所以即使劍士社團每次賣東西賺的錢都是以紫晶劍幣為單位的,可它的經濟仍然十分拮據。這樣一對比,冒險工會的今日賺的錢確實令人眼紅。
“我操!你們冒險工會的這群‘人渣’‘撲街’,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沒臉沒皮,在我們宣傳過的地方做生意這姑且不說你們,賺了錢悶聲發財就算了還來炫耀。”劍士社團的人見冒險工會的人清理貨攤時還賣弄,心裏十分不爽,紛紛不差道。
“算了,我們也管不了別人那麼多的閑事,還是想想收攤後回去怎麼向長老們交代比較好。”勇者劍社的劍士雖然不希望流血事件的發生,但是也沒空老是去鳥別人的閑事,特別還是你勸了後仍然要打的那種。
“說什麼呢?你們?自己不會賺錢還來說我們,真夠臭屁的!有種你們去把人都拉回來啊!不然去找那個‘耍猴劍客’吵啊!再要不你們劃出條道來,我們比劃比劃。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再不給你們點顏色,天下還以為我們冒險工會沒人了呢!”小泉·純一心裏本來想著在別人宣傳過的地方做生意占了人家的便宜有點不地道,因此不太希望跟劍士社團的人計較。可泥人都有把火氣,惹急咯,拚死也要捍衛尊嚴。
別看冒險工會和劍士社團吵是吵得很凶,可真要說大打出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雙方的高層都知道大陸近幾年太亂,原本就風雨飄搖,如果這個時候他們有什麼異動必定牽一而動全身,成為眾矢之的。“槍打出頭鳥”,他們誰也不敢嚐試當這個第一人,即使第一個可以吃螃蟹。
“你推我幹嘛?”冒險工會的一個長得好像十分輕浮的中年劍士被劍士社團的人推擠了後生氣道。
“我就推你丫個濺B,怎麼了!有種你咬我啊!”劍士社團一個二十來歲外表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年輕小夥子應道。小夥子心裏暗暗恨道:“媽的!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嘛,用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嗎?冒險工會的人真小氣,占了別人的地方還這麼摳門。好無恥!”
小泉·純一和布什·格林邊各自推開己方的手下,互相對視一眼。那眼睛等得燈籠似地,怒火猛燒,猶如兩隻激鬥的猛虎。空曠的大街儼然已經成為欲火繽紛的戰場。烈日在為他倆加油,狂風是他們的坐騎,戰功勳章是他們瘋狂的原動力。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馬上即將奏響。
“我都說別管他們咯,你們還傻站在哪裏幹嘛?鐵定打不起來的!我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快點啊!沒聽見我說的嗎?是不是又想挨揍了。”勇者劍社的頭目催促手下一些偷懶準備看熱鬧的劍士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來搶我們的生意。是不是皮癢了?嗬嗬!”在大家都以為要打起來這個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小泉·純一和布什·格林邊的反應卻出乎眾人的意料。隻見倆人摟在一起向馬戲那邊走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很久沒見麵的好朋友偶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