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那場大雨,蹉跎了誰(1 / 3)

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過了,左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二人並肩徒步林間,左朱頻繁側目,幾次想看蕭然有何變化,但幾個時辰過後,見其緊蹦著臉,一點也沒有想答理自己的意思。方確信下來,他還是他,不是元舟。

心裏有些失望,好在他不再抱她了!隻是要找個怎樣的方法才能讓他以後都不再抱她呢?

“是不是在為昨晚的事找理由?”蕭然突然說道。

“嗯?”左朱的反應總是慢半拍,幸得她早想好了退路,遂無限委屈道:“這個……實在抱歉,我昨天喝多了,不知道怎麼的就睡在你房間了。嗯……有件事情挺難為情的,聽朋友說我喝醉後呢,就有個很壞的習慣,見人又抱又親的,還愛說胡話。看樣子我昨晚應該又犯糊塗了,看你也是耿直之人,好歹我們也相處了幾日,想來不會像我以前親的那些人一樣,不是管我要錢就是毀我名聲,不就親了幾個人嗎?至於這樣,你說是不?雖然我也分不清楚到底與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反正我也是無心的,他們這輕汙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你說是吧?”

左朱一口氣說完,將厚顏無恥表現得淋漓盡致,末了還很仗義的拍著蕭然的肩膀,掏心挖幹的講道:“不過你盡管放心,雖然我有此疾,但怎麼說我們也算同甘共苦過,絕對不會耐上你,當然,你肯定也不想我給你帶來晦氣。所以,等見到我朋友,就拜別吧。”這話說得委婉,其實意思隻有一個:我有病又下濺,你犯不著和我當真,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老人家可千萬千萬別再來抱我。

“嗬嗬,有件事原本蕭某還有些難為,不過聽姑娘一席話,蕭某倒得出了結論,不知姑娘可否想聽?”蕭然站定,二人距離拉人近。

左朱見他明裏在笑,眸子裏卻閃爍著不明情緒。直覺有什麼陰謀。忙不跌退了一步,擺手笑道:“嗬嗬,不用了,不用了。蕭公子的事不用想肯定也是大事,豈是我這種人能聽的?走吧走吧。”然後說著就走。

意料中的,手被抓住,左朱苦著臉,怎麼也不敢回頭。

“不,這事與你有關,當然得聽了。”蕭然慢慢的朝左朱走近,自背後將左朱環住,頭湊近她的耳朵說道:“你知道嗎?你昨晚那般待我,今天都還……原本想著不能玷汙了姑娘,沒想到你如此看得開,是不是現在就成全我呢?”蕭然說完往左朱耳垂上輕輕一咬,無盡蠱惑道:“嗯?”

“啊!SHIT!SHIT!SHIT!……”左朱隻覺得一股火氣直衝腦門,猛地一跺腳,暴跳如雷的吼了一聲,抓狂的指著蕭然,不停的跺來跺去,最後嘟著嘴,泄氣的坐在地上。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投降!你說吧,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當然是想在需要抱你的時候還能抱你。”蕭然捏著下巴,眸中盡是笑意,思緒半響道:“這樣吧,我以後盡量不當著別人的麵抱你,尤其是冷寒與傑丹。你可以去需要他們喜歡你,但絕對不能需要別的,懂了?”

冷寒、傑丹、絕對不能三組詞說得很重,左朱不可思議的仰望著眼前男子,陽光折射在他金黃的麵具上,形成一道道橙紅的弧線,明明美輪美奐,左朱卻隻覺得毛骨悚然。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個會讀心術的家夥,他肯定不是人!

或許人都是好勝的,左朱明明知道和他這種人講不了價錢,卻還是說道:“但我需要他們喜歡我,親我。而且我找不到要聽你話的理由。”

“嗯,也對!”蕭然並不生氣,煞有介事的思緒了下,道:“那在下就不免強你了!”

“多謝!”左朱似見鬼一般,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道:“那我們走吧。”

走出幾步,後麵傳出一句淡淡的嘀咕,左朱立馬就像霜打的茄子,杵在那裏,一臉無奈。

“如果她去尋找了她的需要,那位姑娘想來是無事可作了,不如回去抱她……”蕭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笑得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就在左朱愣神間悄悄流走了。她不知道為何蕭然尊口一天,她就會有自殺的衝動。連腦筋也一片混亂,頭疼的說道:

“好吧,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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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喀爾的建築有著東方的神秘,也有西方的輝煌。

幾組人馬再次相見時已時值傍晚,在一家酒樓內,幾人匆匆吃過飯後,便紛紛就寢。

一西式房間內,左朱與紫舞坐在紗質床上,迫不急待的講述著分別後的日子。原來,紫舞當日竟是與傑丹同路。她本來很是高興,老天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誰曾想傑丹儒得要命,任紫舞使出什麼方法,他都恰到好處的避而遠之,紫舞這一路,算是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