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朱幸福得一塌糊塗時,殊不知冀天已發生了一件大事,整個祈都突然守衛森嚴,太子當與幽王檔正陷入昏天黑地的戰鬥局麵。話說這場戰爭的起源,還得從一個月前開始說起。
當日幽王與左朱約好各自行事後,幽王便開始著力搜索太子檔與犯罪的證據。這一月下來,隨著召曲的自殺,零零散散的證據竟緩緩浮出水麵。先說玄帛昴時的那場大火中的玉佩,加之玄帛昴的死,幽王解說其為那些死去的玄帛昴黨羽表麵上是玄帛昴的,實則是太子主使,欲為弑君篡位。另之前幽王所查的幾十名官員死於非命,苦苦尋求的證據居然在其中一位大臣子嗣中找到一封遺書,那遺書中竟指出太子貪贓枉法,被其地方官員得知後便草菅人命,條條款款勻屬事實……而至於那封遺書的存在,就連幽王也無從得知為何會有人如此熟悉太子之事,但山間那人自是知道,隻是此時他隻顧得與左朱快活,已然把這些撇在腦後。他更是不知,自從司徒宇與左朱說開後,那司徒將軍既然已不受青王威脅,當然不會再聽命於太子。所以當幽王將此二事故稟於皇帝後,龍顏大怒不說,當場下命廢除太子,並將其黨羽一並抓獲,而這其中,就包括青王元舟!若問元舟當時何必如此,自然是想讓幽王與太子反目,好在此中讓是元舟的自己消失,那他便可帶著南盟將士趁虛而入。
這太子當然也不是省沒的燈,東窗事發後定想得到是自己最親之人元舟所為,經過幾經打探,終於得知青王與左朱去處,這會子正帶著殘餘人馬浩浩蕩蕩的往這邊趕來。可話說回來,縱然你青王有玉千殺,他太子的餘黨也並非草木,以一敵萬,結果還真是難以預料。
按說冬日的涼亭應是最空閑的時節,可那山間的一處涼亭上,終日有著二個相擁的身影。他們或是下棋,或是嬉鬧,朝朝如此,倒給那雪白帶去了許多溫暖。
涼亭的石桌上,一精美的紫紗茶壺此時正氤氳繚繞,左朱將一杯茶遞入鼻息,閉眼狠狠的聞了聞,清香撲鼻而來,裏麵盡是ju花香味。
“哇,好香!好像進入菊園子了呢,倒想起一首詩了。”
“哦?”元舟淺笑如初。把耍著左朱的發絲,似乎那是天下最好玩的玩偶。
“秋霜造就菊城花,不盡風liu寫晚霞;信手拈來無意句,天生韻味入千家。”
左朱輕吹了吹氣,輕啄了一口,“隻是,這裏麵不僅隻有ju花香味吧?”
“嗯!算你說對了。”元舟將頭擱在左朱肩頭,朝著那粉墜輕輕嗬氣,“這是當年母妃自製的,裏麵有十八味ju花精素,以及略帶清甜的普洱。”
“難怪,我說怎麼這麼好喝呢。”左朱隻覺得耳根發熱,燦笑著挪開了些。
“那你怎麼不早點拿給我喝?”
“我倒是想,隻是也不知道誰,那天把我死死抱著,說不要走,不要回頭……”
想起那天自己的失態,不由有些臉紅,左朱慌忙的喝了口茶。
“是是是,是我拉著行了吧?哼!隻是這茶喝著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嗯……”元舟蹙了蹙眉,展笑道:“要論最大的好處,那便是擁有了你。”
“我?”左朱嘟嘴,“就知道油嘴滑舌!”
成親時左朱趴在元舟背上的那翻話語仍曆曆在目,惹得元舟一聲喟歎。環住左朱的雙手竟有些用力。
“記得嗎?你說過,我身上有著與某人同樣的香味,我想,那才是你對我有所迷惑的原由吧?而我身上這香味的來源,就是這茶的作用。”
“噢!”左朱恍然。那眉頭卻是一鄒,思緒又飄到那個很久的年代,每年的生日,那陽台上的ju花。
“這茶可是你我的紅娘,所以以後你得把這茶供著,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