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友誼如山(2 / 3)

左朱看著遠處倒地的黑衣人,嘴角處勾起一抹不快,你們來當臨時演員就好,還把暈睡不醒的我放在這裏,就不怕有“色”狼!萬一出事咋辦?想著就有些來氣,心裏不由罵道:死胖子,臭紫舞!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眼見著身著白衣的主演步步行來,剛才的表演真是精彩加之這俊雅走姿,心下暗歎的同時,眼珠望向那堆黑衣人,見他們好似沒有起來的意思。

左朱突地站立起來,謹慎道:“請問,你們下班了嗎?”

白衣男子為之一愣,停下腳步,凝視著左朱,臉上掛著不明神色。

左朱一怔。月光之下雖辨不清容貌,卻也知道是個難得的帥哥,尤其是在這月光之下,而且還是一身白衣。那人仿若從夢中走出一般,隻是可惜了那雙冰冷的眼神。

一陣失神,左朱見其並不搭腔,便微微側頭,用左手指向那滿地的黑衣人,解釋道:“我是說……他們應該下班了吧?”

白衣男子立時怔住。

左朱見對方一副不明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唉,敢情是個傻瓜加啞巴!方淡淡道:“沒關係,我自己去找他們。謝謝”說話間已輕抬步伐。

見眼前女子抬腳欲走,白衣男子終是反應過來,倏地躍了過去,抓住對方手肘。

左朱隻覺一陣狂風使來,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胃裏立馬翻江倒海。忙奮力掙脫被捉住的手腕,轉身一麵嘔吐,一麵含糊不清道:“嘔~嘔…SHIT…科學至於這麼發達嗎?弄得跟真血簡直一個味兒。”

“嘔……這年頭,錢還真是不好掙,當個演員還得忍受這染料味兒。”

“嘔~嘔……佩服!簡直佩服得我暈天又暗地。你退……你退開點……”

白衣男子順著左朱的手勢緩緩地倒退幾步,靜望著眼前狂吐的女子,黑眸中閃過詫異,眉眼成川。

雜草從中,野蟲在一黑衣男子周遭亂飛竄。正等得有些不耐煩,見時機成熟,信手扯下一把幹青,手掌用力,樹葉已成粉末。縱身飛騰間將其擲出,邪惡之聲響於夜空:“哈哈哈…玉麵青王,久仰大名,今日區區薄禮,還望青王別嫌老夫禮數不周啊!”

對這自身後乍起的中年男高音,左朱一驚,玉麵清王?難道他們還沒演完?自己就跑了進場?那該退出去呢,還是繼續站著好?大腦有些短路

思緒間,隻見白衣男子一揚青袖,便將其如數奉還。雙手攏背,背脊筆挺。回道:“哪裏,是龍堂主客氣!”聲音卻不怒自威,透著一股傲氣。

左朱不由得一讚:帥氣!原來不是啞巴噢。突然背上似有硬物撞擊了幾下,便覺酥麻一片。忙一抬手,天!竟然動不了。再挪挪腳,仍然動不了。

這時,中年男高音卻在自己的耳畔響起:“嗬……青王有所不知,我堂兄弟自進堂門那天起,就服食一種使人體力大增的藥丸,……而此種藥丸可遍及身體每一滴血液。任誰沾了一沾也能神清氣爽。”

左朱發愣間,隻見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聽不出絲毫情緒:“是嗎?”

“哼!當然……藥倒是好藥,隻可惜偏偏遇不得幹青,哪怕是聞上一聞!”凶狠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得意。在這黑夜裏顯得那樣的鬼魅,使得左朱心中一顫,咬住嘴唇的同時,左朱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被點穴了,因為身體仍然不能行動,但嘴唇會痛,代表沒有做夢。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白衣男子,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

白衣男子心裏大驚,卻也麵色無波,暗自運功逼毒。男高音說完飛身點了左朱睡穴,單手挾於液下消失於夜空。隻留下一句:“老夫勸你別白費力氣,三個時辰之後,自會消解。”

冀天王朝進選太子妃,後宮管理是否妥貼,關係到以後冀天興盛。京華樓乃祈都第一酒樓。自一月前這裏客源更是絡繹不絕。隻因這裏住使著各國選送而來的才女佳人。共濟四人:冀天左相之女解思玉,此女琴藝了得;西喀爾九公主休麗雅,據說此女棋界上逢難對手;南盟盟王長女元茗郡主,書法了得。臨東王國掌上明珠了傑拉妮-奧誡殿下,擅長西洋水畫。相傳四女勻二八年華,個個身懷絕藝且貌美如花,簡直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此刻,天才見亮。京華樓早已客座滿堂。無論是達官貴族,還是富商遊士,勻閑吃著酒萊,一副副悠閑嘴臉,隻是那偶爾掃向樓台的眼睛透露了急切一賭四大美女的心思。

白衣男子稱要如廁,才進得內側,便四處搜尋開來。據探報應是柴房沒錯。

柴房內,左朱從醒來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鎮靜自若。她在柴房內跺來跺去已經一個晚上。她總算想明白了:昨晚那二個人是真的,那個美得幾乎不沾半點凡塵的男子一招殺了數十人也是真的!一想到那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至今仍是心有餘悸。而自己這身古人才穿的衣服,加上扯了很多次也扯不掉的長發,無一不說明她是靈魂-穿-越-了!而且一穿過來就遇見了慘無人道的殺戮,之後還被人當死豬般抗著扔在了這間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