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華果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容氏上麵,她已經好久都不曾過問過容氏的事情,容銘遠一說容氏有問題,她立刻神情嚴肅起來,問他:“容氏怎麼了?”
容銘遠大致的將容氏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又將封景墨的步步緊逼說了,許靖華臉色凝重的思考了一會兒,“想要讓他無暇這裏,法國那邊,也許會是一個突破口。”
許靖華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不愧是母子,連對策都想的一模一樣。
容銘遠見許靖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蘇染身上了,才開始說:“媽,你不是每天都要誦經嗎?今天還沒有吧?我沒事兒,宋磊在這裏,你回去吧。”
自己的兒子,她怎麼會不了解,許靖華心知,容銘遠是在刻意的讓她避免跟蘇染接觸,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容銘遠一眼,“我不喜歡蘇染,更不希望她再當我的兒媳婦,我就說這麼多,遠兒,你好自為之。”
她說完了,看了容銘遠一眼才離開了這裏。
容銘遠揉了揉眉心,背部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容氏的情況不好,許靖華對蘇染的態度又是這樣,真是頭疼啊...
他歎了口氣,強忍著背部的疼痛,打開了病房的門。
門外,宋磊臉色有異,容銘遠心裏一沉:“容氏又出什麼事了?”
宋磊搖了搖頭:“不是,醫生正在到處找你,讓你回去躺著去。”
背部燒傷,加上被石頭砸了,還敢在醫院裏麵四處晃蕩,許經年看著容銘遠,冷笑:“容總真是本事大啊,傷成這個樣子,還有心思運籌帷幄,決勝千裏。”
容銘遠疑惑的看著許經年,又看看宋磊,好像是在問:“她怎麼會在這裏?”
許經年是容家的私人醫生,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裏麵呢?
宋磊聳聳肩膀,指了指剛剛許靖華離開的方向,攤手,用眼神告訴他:“老夫人的意思。”
容銘遠了然的點點頭,才剛踏出醫院就想到了對策了嗎?真是自己的母親。
“這點傷,就不勞你許大醫生了,宋磊,送許醫生回去。”
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淡淡的對她下了逐客令。
許經年看著他,瞪了一會兒,咬緊了下唇。
宋磊恭敬的看著許經年:“許醫生,走吧,我送你回去。”
“容銘遠,你!”
許經年丟下了這句話,氣氛的離開了這裏。
容銘遠走到病床前,蘇染還在床上睡著,她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點的扭曲,嘴裏喃喃自語著什麼,容銘遠湊近了,也沒聽出來她到底在說什麼。
很累,很疼。
他在蘇染身邊找了一個兩個人都比較舒適的位子,躺了下來。
走了一個莫千語,又來了一個許經年,許靖華真是神通廣大啊...
陽光很好,微風從開著的窗子一陣陣的吹進來,帶來醫院外麵種的花的香味。江一寒無奈又無語的看著躺在床上死賴著不走的臧雨諾,沒好聲氣的問:“你到底準備在這裏賴多久?”
娛樂公司那邊的事情都快忙瘋了,這位大老板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一直在醫院裏麵住著,死活都不出院。
他的胳膊明明已經好的都可以去練舉重了,還賴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