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喜滋滋的拿著最新回來的數據放到了容銘遠的辦公桌上麵:“容總,今天遊樂場一天的營業額就達到了一個峰值,與媒體不遺餘力的宣傳真是脫不開關係啊,哈哈。”
宋磊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容銘遠卻很從容淡定,結果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宋磊笑他:“容總,你總是這麼算計別人,料事如神的,少了好多樂趣呀。”
容銘遠雙手交叉,將胳膊肘放在了辦公桌上麵,他思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宋磊,關於謝明權的證據收集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要是全交出去的話,謝明權這輩子估計是見不到外麵的天地了。”
“很好,待會兒你就將那些資料都送到警察局去吧。”
容銘遠淡淡的說著,好像這件事情如同翻手掌一樣隨意和簡單。
宋磊不確定的問他:“容總,真的全部都要交出去嗎?”
他們手中的,關於謝明權私自聚眾賭博,參與走私軍火,還有販賣****的證據一旦交出去了,謝明權可以說是永無天日可言了,真的要這麼做嗎?
畢竟,當初他虎落平陽,是靠謝明權那無座酒店東山再起。
容銘遠眼睛裏含著不羈的陰鷙,如果不是謝明權那麼絕情想要置他於死地,他又怎麼會這麼絕情?
他的原則一向是別人敬他一尺他還一丈,惹他三分,斬草除根。
“我想我說的很明確了。”
他將手中的筆扔在了辦公桌上,發出不大不小的響聲,宋磊點頭:“我知道了。”
看到新聞,拿到雜誌的謝明權眼睛寫滿了震驚,不是說容銘遠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在容氏的遊樂場開業典禮上出現?
如果他還活著,那麼,那三個兄弟一直在他身邊,還能安全嗎?
謝明權驚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叫來了自己的心腹,來人卻說,那三個人早在一個星期以前就不見蹤影了。
謝明權瞳孔募得放大,頹然的坐回了椅子裏麵,如果容銘遠不死,他哪裏還有好果子吃?
當初惹他的時候,謝明權就是抱著讓他必死的態度去的,如今,他還活著...
謝明權頹然的坐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哈哈,他真是機關算盡反將自己給算進去了。
他聰明了一世,卻在今天將自己一手創建的謝家毀於一旦,這倒是不錯,弟弟還沒出來,他這個做哥哥的也要進去陪著他了。
謝明權料的沒錯,他還沒準備跑路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就通通認罪,從看到容銘遠還活著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完了。
一大早,楊清歌就來敲鄭佳人的門。
鄭佳人睡眼惺忪的看著楊清歌,神情疑惑:“小媽,這麼早找我有事嗎?”
楊清歌笑著說:“佳佳,今天我要陪著你爸爸去參加一個宴會,你能帶著你小弟出去玩玩嗎?”
鄭佳人眼珠子一轉,“宴會啊?什麼宴會啊?我也想去參加。”
楊清歌神色一滯:“佳佳,那個宴會是你爸爸的老朋友組織的,隻帶愛人,不能帶其他的家屬,你看,連你弟弟都不能帶著去呢,唉,你知道的,咱們這種人家,需要參加的宴會很多,都是場麵上的事情,我也不能給你爸爸掉鏈子不是嗎?”
她越說越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