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誌遠忙不迭點頭:“封先生請客,我肯定去啊。好的,那咱們改天再敘。”
宋若初從洗手間離開後就等在了大門口,並沒有與容銘遠再有任何的單獨碰麵。
封景墨在車內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若初,還生氣呢?”
“沒有。”
“沒有那你這臉怎麼像是要刮台風呢。”封景墨取笑著她。
宋若初不語。
他就握住她的手安撫道:“我知道你在生氣,氣我的莽撞,不過這一次真的是純粹的意外,還有,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說的?”她扭頭要他的保證。
“我保證,不生氣了?”他咬了咬她的手指。
她啊了一聲,將手抽了回來。心頭卻滿是那天被容銘遠侮辱的陰影。不管她在封景墨表現的如何自在,都無法自欺欺人。
而且封景墨還是個有恩必謝的人,回頭就安排好了與容銘遠的飯局。
那一天,她躺在床上捂著肚子說:“封先生,我身體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啊。”
封景墨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怎麼了?”
“就突然有點兒肚子不舒服,感覺可能是因為那個要來了。”
她的答案並沒有引起封景墨的懷疑,而且他還十分體貼的說:“行,那你留在家裏好好休息吧,言熙和一一我交給老鍾,等忙完了這邊的事情,我們就回去。”他摸了摸她細軟的頭發,“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
從陽台上確認封景墨離開後,她也起身換了套衣服。
她背著封景墨,約了一名心理醫生。
如果她一直無法客服內心的恐懼和障礙,她就永遠無法跟封先生有進一步的發展,那麼他們的感情也注定隻能不能再往前進。
而容銘遠的那件事情,更是她心頭的一塊大石。她需要一個疏通的口子和渠道。
隻是剛輪到她的號子時,她卻接到了白元修打來的電話。
“什麼?你說一寒不見了?”宋若初拿著手機就跳了起來,“怎麼會這樣,你說詳細點兒,先別急,我馬上就來醫院!”
但是她在診所門口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等到一輛空的出租車,好不容易看到遠遠駛來一輛,她趕緊跑過去,但就在上車前,還被人截了胡,有人推了她一把,搶了先,她摔倒在地,差點被身後駛來的一輛車子給碾中。
喬雲深的車速幸好不快,看到一個人影突然摔出來,立刻踩了急刹,又心急的下車查看她的狀況。
“小姐,你沒事吧。”結果將人扶起來他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宋若初,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宋若初擺手,看著手機,推開了他的手,連正麵都沒瞧他一眼,就又去旁邊攔車。
喬雲深蹙眉,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應該是剛才磕到了膝蓋,他又上前叫道:“宋小姐,你這麼著急去哪裏,我送你吧。”
宋若初驚訝的抬頭,看到是喬雲深,愣了下,似乎才想起在哪裏見過他:“喬先生,是你啊。”
喬雲深點頭:“先上車吧,這個時間不好打車。”
“那就麻煩你了。”時間緊迫。於是宋若初跟著上了車。
在車上跟喬雲深大概解釋了幾句,喬雲深跟著擔心起來:“你說江一寒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