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幫你。”
喬雲洛一聽,喜上眉梢:“這個很簡單,爸,你就隨便找個借口邀請白世伯吃飯,讓他帶上白元修,到時候我也跟你去,你知道怎麼說了是吧。”
“白世伯,叫的還挺親熱。”喬雲琛一臉不屑,惹來喬雲洛幾下凶狠的瞪視,“喬雲琛,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好吧,麻煩閉上你的烏鴉嘴!”
“要爸請白家吃飯,也太抬舉白家了。”
說抬舉,其實是有些誇張了。白家也是出身侯門,算的名門之後。白家祖上曾經官至清朝太傅,位尊顯赫。
白家男人大都在朝為官,女人則是下海經商,而且做的有聲有色,其實跟喬家,是不分伯仲的。
若是喬雲洛能嫁入白家,對喬穆廷來說也是極大助益――
在喬雲洛滿漢殷切的希望下,喬穆廷點了點頭。
“爸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喬雲洛又親了他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喬雲琛在背後嗤之以鼻,喬穆廷拿話堵他:“你要是有本事給我帶回一兒半孫的,我也很高興!你爺爺也會很高興!”
“爸,你就不能不掃興嗎?還是說正事吧,怎麼對付喬雲深的那對雙胞胎?”
喬穆廷眯眼:“這事兒不能急,反正也不是一兩天會生的,倒是可以從長計議,說不定還不用我們出手。”
喬雲琛突然一擊掌:“爸,其實要生個兒子也不是沒辦法。你說要是我……”喬雲琛附耳過去,與喬穆廷密語。
張雲飛跟在喬雲深的身後笑容滿臉:“雲深,打了這麼漂亮個翻身仗,是不是該慶祝下?”
喬雲深邁著大步,步履沉穩堅定,態度從容持穩:“現在慶祝未免太早了些,接下來才是一場硬仗,萬不可掉以輕心,我讓你查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張雲飛斂了笑意,端肅回答:“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人找到了,不過已經被人提前處理掉了。”
喬雲深的眉頭緊皺:“誰?”
“你認識的。”
“容銘遠?”
張雲飛的沉默坐實了喬雲深的猜測,他回到辦公室,先請張雲飛坐下,半晌才開口:“他動作倒是快。”
“是快。”張雲飛搖頭扼腕,“我們是飛機,他就是火箭,看來他對這位前妻,還是很上心的嘛。”
喬雲深掃了他一眼,人往背後寬闊的真皮座椅上一靠:“以後,請稱呼喬太太。”
張雲飛莞爾:“雲深,你還真上心了?”
上不上心這種事情哪容得人控製。很多時候,情感都是脫韁的野馬,根本不容理智置喙。
張雲飛驀然變得嚴肅:“雲深,你還記得之前自己跟我說過什麼嗎?你若要成功,就不可以感情用事,在喬家這個複雜的大環境裏,你一旦動了情,便是有了軟肋,這個軟肋,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他不是故意危言聳聽,其中的利害關係千絲萬縷,喬雲深走錯一步,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如果沒有軟肋,一個人還可以稱之為人嗎?”
張雲飛錯愣原地,而後笑了:“雲深,你變了。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幾個是人。”
是嗎?他變了嗎?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深夜,楊清歌坐著保姆車離開片場。
自從上一次在喬雲深婚禮上綁架蘇染不成後,她就一直顯得心事重重,她害怕事情敗露,更怕喬家找她麻煩。
最近她一直不敢有大動作,每每看著喬雲深與蘇染在人前秀恩愛,更是鬱鬱寡歡。她靠在車窗上打盹兒,車內放著她主演的電視劇主題曲,突然,一個黑色的物體從旁邊被人丟了出來,司機猛踩一個刹車,楊清歌的身體往前摔,額頭差點磕在前麵的座椅上。
經紀人大罵司機怎麼開車的,司機卻結結巴巴慌慌張張的說:“好……好像是個人……”
“什麼?”經紀人也嚇了一跳,司機下車去查看。
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趴在地上,小半個身體已經滾到車輪底下,好在他刹車及時,並沒有碾到他。
可這樣的深夜,也夠滲人的,嚇的司機兩腿都在哆嗦。
這人是被人打殘了丟出來的,差一點,就命喪黃泉了。
經紀人下車來眼見如此慘狀,嚇的高聲尖叫。
楊清歌蹙眉,待看清底下人影時,頓時懵了。
是阿火!
這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是阿火!光看他露在外麵的腳上的紋身,楊清歌就確定這個人是阿火!
經紀人嚇的要報警,楊清歌也害怕,可心裏大概也清楚,她按住了經紀人的手,叫司機把人搬了出來。
果然是阿火。
隻是臉腫的像豬頭,雙手雙腳全部廢了,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這麼孔武有力的一個男人,此刻卻像一灘爛泥似的匍伏在她的腳下。
楊清歌連聲抽氣,也明白,阿火是被人故意丟在她車前的。她的內心劇烈的顫抖著,這麼殘忍的手法,到底出自誰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