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守山弟子,吐出一眼,拔劍朝著李方寒的家仆襲去。
“大言不慚。”
李方寒的家仆並非弱輩,雙方立即膠著了起來。
十招過後,家仆落入下風,並未落敗,隻見李方寒閉攏折扇,朝著守山弟子胸膛一擊,守山弟子,直接退到厲川身邊,空中吐出一口鮮血。
“厲兄也在,別來無恙。”李方寒在人群中發現了厲川。
厲川挺著胸膛道:“沒辦法,命好,還活著。”
“哈哈!”
兩人皆是大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李方寒與厲川是熟人。
靈鶴,徐徐而降,落在人群中,一臉白皙的中年人,看著眼前這一幕。
“師傅,長虹門的弟子,來我碧虛門放肆……。”
中年人,麵無波瀾朝著被打的弟子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再說了,隨即道:“請。”
李方寒坐上靈鶴,升上了山峰,眾人看在眼中好生羨慕,厲川也不例外,厲川拉著沈初柔道:“小柔,如果你不出來,你會不會現在也在長虹門去了,也會受到這般尊重。”
沈初柔似水的眸子,眨了眨,道:“厲川哥哥,我已經跟你出來了,反正是你把我給拐出來的,出了什麼事,反正你擔著。”
沈初柔與厲川愈來愈熟悉,說話愈來愈沒有以前那樣規規矩矩。
“你們兩人與長虹門有瓜葛,請另尋高明,此地不適合你們。”被揍的守山弟子,心中不悅,本來想向師傅告狀,奈何別人身份強硬,憋了一肚子氣,衝著厲川發泄。
此人一席話,讓厲川甚是無語,不過此時的沈初柔看不過去了,道:“如果你還想再被揍一頓的話,你繼續說。”
守山弟子麵露冷笑,道:“不要以為你長的水靈,我就不對你動手了。”
厲川更是無言,此人完全像一頭發瘋的狗一樣,見人就想咬,厲川緊握著拳頭,哢哢作響。
“砰!”
一拳打在守山弟子的小腹,隨即道:“聒噪。”
守山弟子看到厲川這般對他不客氣,整個臉羞得緋紅,隨即吹了一個哨子,隻見一隊靈鶴排隊飛翔而來。
“不會吧。”
厲川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山下的人愈聚愈多,快要有五百人了,其中清楚情況的人,對著守山弟子露出一陣鄙夷的目光。
“打不贏還叫人,真丟人。”
“兄弟,我挺你。”
“我也挺你。”
陸陸續續站了三四個人出來。
“叫護山小隊何事。”靈鶴落在山腳之下,領頭之人朝著守山弟子問道。
守山弟子一臉委屈,道:“師兄,這幾人鬧事,還打傷了我。”
此話一出,確實引起了公憤。
一人道:“你這人甚不要臉,自己挑事,汙蔑他人,沒想到碧虛門是這樣狼狽為奸,蛇鼠橫行的地方,此派弟子,我不做也罷。”
護山隊長並非不辨是非,道:“現在你們人數已經夠了,我們就開啟登山之路,此時我定會稟報師門,定然為大家做主。”
此人放低姿態說道,眾人才勉強沒有吵鬧。
“師兄,此事並非什麼大事,勞煩師兄就此作罷。”厲川看著欲走的護山小隊的領隊說道。
此人,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厲川,露出一股欣賞之色,點了點頭。
隨即,眾人便開始登記,自己的名字,年齡。
“開啟山路。”
登記完畢之後,在守山弟子一聲令下,開啟了山路,眾人蜂擁而至,整個山路之上被圍的個水泄不通。
剛才力挺厲川的幾人,與厲川和沈初柔同行,並未爭奪什麼,畢竟哪路還漫長,山也挺高。
“兄弟,在下林錯。”
“在下武乾,這是我弟弟武坤。”
武乾與武坤兩人麵容相似,武乾眉角長了一顆痣,而武坤則沒有,兩人骨骼略大,年紀不過十七。
倒是這林錯,一臉英氣逼人,看似書生氣,談吐之間依舊掩蓋不了那一股豪氣,兼容天下之氣勢。
“在下厲川,這是。”
還未容厲川做介紹,沈初柔便打斷厲川的話,接著說道:“我叫沈初柔,是厲川哥哥得未婚妻。”
此話一出,林錯與武氏兄弟倒沒有覺得有什麼驚訝,倒是厲川此時差點被嚇哭,沈初柔臉頰緋紅,她也不知道這麼說對或不對。
惹得眾人大笑。
“再不走,我們可上不去了。”林錯正經的說道。
眾人結成一路,朝著山峰之上邁步而行,一路之上,許多人皆因倦意而停了下來,許多人仍舊在堅持。
厲川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