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無福消遣。”
“女人,有時還是跟在男人身邊比較好。”
Saber原本想要站起的身子又重新盤坐下去,她不知道這位行事向來肆無忌憚的魔女,為什麼會有些忌憚Arher。
不過這也算是個好消息,聖杯戰爭要是真被對方攪弄成一鍋糊湯,到時候誰也沒辦法應對魔女,這才是最尷尬的。
而現在,雖然Arher看起來也不好對付,但能暫時牽製住那位魔女,也算的上是意外之喜。
Saber在金閃閃與狂三身上來回打量兩眼,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嘿,金光閃閃的家夥,這個給你。”
金閃閃對於征服王給自己起的綽號並未在意,但對於對方遞過來的酒水,卻皺了皺眉頭。
“這能是給人喝的酒?”
伊斯坎達爾撓了撓腦袋,“這可是那條街上最好的酒水了,我覺得還算可以啊。”
“嗬!”金閃閃表情中滿是高傲,“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佳釀。”
金閃閃手向空中虛拖,金色漣漪出現在空中,從中出現一壺酒水。
接著,金閃閃又從漣漪中拿出四個黃金杯子,正好與金壺對應。
狂三眯起眼睛,酒紅瞳孔中倒映著那片“王之財寶,”仿佛要看透什麼。
征服王神情中充滿興奮,這壺酒水剛放到地上,就被他拿起,光是被這種器具裝載,一看就知道是些不可多得的好玩意!
金閃閃席地而坐,見到狂三走到對麵,開口道:“魔女,過來坐我身邊!”
話語中帶有不容置疑的口氣,這讓狂三僵了一下,這要不是她高仿的靈體,她真想給金閃閃來上一擊!
“Arher,身為一位‘王’,這樣脅迫她人,未免有失風度。”
“強迫他人,可並非王者之道。”
狂三完後,Saber又接著補上一句,這不僅讓金閃閃朝她看去,就連倒酒中的征服王,也莫名其妙的看向對方。
“身為王,對待敵軍時,難道還要加以禮讓?見到自己喜歡的事物時,難道還要虛與委蛇?”
Saber看向金閃閃,“這是兩碼事。而你之前所作所為,又和一個暴君有什麼區別?”
“嗬。”金閃閃搖頭,將視線從Saber轉到狂三身上。
“對於喜愛的事物加以掠奪,是人的性,而王,隻不過是比他們做的更加出眾!”
“所以,你是看上我了?”
“不得不,你的表現,成功吸引了我。”
狂三跪坐在金閃閃對麵,麵色帶笑,“你又看中我什麼了?”
狂三凝視著金閃閃,“容貌、身段,還是性格?”
“當然是全部!”金閃閃接過征服王遞過來的酒杯,“很少有你這麼有趣的人。”
“容貌、身段自然不必多,除非不近女色,又有哪個男人不被你所迷惑?”
“你高看我了,他們隻想將我包裹軀體的衣物撕碎,然後在我身上發泄,直至大腦空白。”
狂三笑容不變,“你,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拋去這份容顏,如果我與Berserker一般無二,你還會對我產生興趣嗎?又或者,還會對我產生性趣嗎?”
金閃閃皺眉,“拿瘋狗來與自己比較,魔女,沒想到你自己都認為自己低賤!”
“哪有人生來高貴?”狂三低垂眼眸,看向酒杯中澄澈水澤。
“你想你自己嗎?”
金閃閃渾身氣勢一僵,剛才魔女隻是輕啟唇瓣,並未發出聲音。
‘半神半人的吉爾伽美什。’
金閃閃看向狂三,深邃目光要將對方看透!
“如果你失去力量,憑借這幅容貌,會引起多大災難?”
狂三對於金閃閃的威脅毫不放在心上,僅是眼波流轉,“那你舍得嗎?”
“有什麼不舍得?區區沒有靈魂的空殼!魔女,你到底在謀算什麼?!”
金閃閃出這句話後,終於引來了征服王與Saber的注意力,兩人將目光放在狂三身上。
從神情中來看,都有些隱隱不悅。
狂三沒有在意,反而朝這三位王笑了笑,“當然是去處理些蟲子。”
征服王慢慢轉過身子,他從那邊,感受到了巨量魔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