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張醫生幹笑幾聲,苦著臉道:“這位兄弟,給個方便唄,我真的要去找張川幫忙,算大叔我求求你了。”
高大男子的另一名同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兩老有人借尋親之名來我們營地中,這下好了,現在趕都趕不走,我看你們還是盡快斷了這個想法,我們西江大學可不是養老院!”
張醫生聞言一愣,又轉頭看向眾人,嘴角沒忍住不住抽了抽,“我們真不是要在這個地方賴著不走,這樣好了,就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尋找,我和張川談些事就離開。”
然而兩人的目光更加不善,高大男子心裏想著,這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皮?拋棄這麼多人,就為了讓他自己進入營地?絕不能讓他進去!
見兩人不話,張醫生依然不死心,這事可有關他後半輩子幸福,就算沒成,能救這麼多人也算一件善事。
“兩位兄弟,我真的隻要見張川一麵,和他談一些家事,求你們給個方便吧”
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徐姐等人,心裏也沒個底子,這可是傳承者的親叔啊!就這麼被兩個守夜的攔在外麵?怎麼看畫風都十分詭異。
難道張醫生剛才在吹牛逼?不不不,徐姐從心底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可是見過他那群兄弟,也深知他為人,一定不會拿沒有把握的事情來欺騙大家。
難道這兩人不認識張醫生他侄子?聽西江大學裏傳承者如同過江之鯉,有幾個不被認識也正常吧?
雖然徐姐在心底不斷安慰自己,但她也覺得懸乎,瞅著那兩名男子的表情,張醫生在那了半,也沒見他倆動一動。
西西媽抱著女兒的手,都暗暗抓緊,心裏已經絕望。現在連門都進不去,還提什麼救治?
瞳孔中倒映著女兒蒼白的臉蛋,其中深埋一絲悲哀。
她到底該怎麼辦?去找其他傳承者?整個西江市遷移隊伍裏除了這所大學,就屬軍方最有勢力。但她一個柔弱女子有能給軍隊帶來什麼?
難道要去當想法剛起,就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不停的譴責自己,像是在催眠。
徐姐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拍了拍少婦的肩膀,“放心吧,張他會想辦法的。”
可那兩名守夜人員還是不為所動,任憑張醫生怎麼,他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已經夠容忍了。要是換做其它勢力,估計早就暴打一頓給丟出去了!
他們還深記著李佳玉滿臉寒霜、“凶神惡煞”的樣子!雖然表情很棒,但那股寒意卻直入心頭!什麼要是再有外人混入營地,你們幹脆喂那些蟲子算了
整個西江大學的傳承者都明白,那李佳玉是真生氣了,以他和蕭校長的關係,也不是不能理解
隻是苦了他們這群守夜值班的,一個個阻攔著外來人員,要是不心攔到什麼人物還要被威脅幾句,整在這個崗位上,要不是耐心十足,早就抽刀子幹起來了!
張醫生怒氣提起,伸出手指來回指向兩人,憋氣道:“你你們”
兩人幹脆連他的麵都不看,跟這種人生氣,最終氣的還是自己。不就是張川他叔嗎?張川他算啥?還沒我厲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