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寒假一個月已過大半。
王逸飛在這大半個月之中,幾乎每天都在球館練球。甚至到過年那幾天,球館已經不對外開放了,那些有錢人都沒辦法進入球館,文哥卻仍然對王逸飛一人開放球館。
這近一個月之中,王逸飛的球技飛速增長。
他的運球過人,比之前更厲害了一些,甚至還自己揣摩出了幾種過人方法。
在籃下對抗和扣籃方麵,他的水平也有所增強。
現在王逸飛的個頭又有所增高,達到了1米82。這讓他在扣籃時,可以做出更多的動作。
以前最多隻能將球拉到腦後再重扣,現在則可以做出更多的動作。
而王逸飛進步最快的方麵,就是王逸飛的罰球和投籃。
他的動作,現在已經做到極為標準,隨隨便便一個投籃,就是最標準的投籃姿勢。這樣的投籃姿勢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罰球命中率漸漸地穩定在七成,這已經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命中率了,足以保證他在被對手犯規時,能夠盡量得到更多的分數。
至於定點投籃命中率,他能達到五成。跳投他也練了,現在命中率能達到四成多一點。
當這個月結束的最後這幾天,王逸飛開始心潮澎湃起來。
因為他已經決定了,在開學之前,挑戰球癡!
這一日,開學前的最後一日,王逸飛坐了二十分鍾車,來到城北最大的球場:城北球場。
一到城北球場,王逸飛就覺得大開了眼界。
整個場地極大,足足有十塊完整的球場,四周許多樹木環繞。可以想見,如果是在夏天打球的話,四周便都是陰涼處,打球累了往樹下的石凳上一躺,簡直就是終極享受。
雖然此時是冬天,但在這城北球場,仍舊有許多球迷在打球。
聽到那嘭嘭的聲音,王逸飛又開始亢奮起來,他的心髒也跟著那籃球的聲音,嘭嘭地跳動起來。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立即站在場中間去挑釁,而是在旁邊看著。
他要看看哪塊球場的水平最高,然後直接到那個球場去挑戰,就免得與過多無關緊要的人對戰了。
看了約二十多分鍾,最終王逸飛選定了最東麵的那塊球場。
他臉上帶著笑,緩緩踱著步子,來到球場之中,直接站在罰球線上。
那些青年正打到最後一個關鍵球,卻突然見不知哪裏冒出來個傻小子,於是所有人都有點火氣。
王逸飛不等他們說話,已然開口:“聽說你們這裏是球癡罩著的?”
雖然球癡一般很少固定出現在一個球場,但這裏是北區最大的球場,也是球癡最常來的地方。所以球癡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這城北球場的老大。
“知道還問?”一個比王逸飛足足高了一頭的青年,語氣不善說道。
“哦。”王逸飛點頭,做出明白了的表情,“那就對了,我是來挑場的。”
此言一出,周圍那些人都是一愣,隨即嘩然笑開。
“這小子要挑球癡的場?瘋了嗎?”
“出門沒帶藥吧?”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那比王逸飛高了足有一頭的青年直接前進一步,盯著王逸飛的臉:“挑戰球癡?憑什麼?”
王逸飛的笑容漸漸擴大,其中自有一股狂意顯露:“就憑我是球狂。”
雖然說得雲淡風輕,聽來卻讓人覺得狂意畢露。
隻不過這並不是漫無目的的自大狂妄,而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基礎上的那種狂傲。
那些正在哄笑的青年頓時笑容一滯,麵色凝重起來。
那高大青年也是麵色凝重,說道:“你就是球狂?有什麼證據?”
王逸飛道:“來一局,保證給你剃光頭!”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都麵帶驚訝之色,這小子,也太狂了吧?
要知道這高大青年可是在塊球場之中,除了球癡之外,實力最強悍之人。這幾年來,球癡很少真的戰鬥,就是因為有人來挑場的時候,隻要這個青年出麵,就能擺平對手,根本不用球癡出手。在這場球場,大家都尊稱他為大山哥
現在這球狂竟然妄言給大山哥剃光頭,而且前麵還用了“保證”二字,這可真夠狂的。
不過這也說明了,麵前這小子很可能就是球狂本人,不可能是冒充的。否則誰有那個膽子來挑戰大山哥,而且還語氣這麼狂妄?
大山哥此時盯著王逸飛,上下打量片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他能替球癡擋下許多挑戰,足以說明他絕對不簡單。
片刻後,他右手中的球突然推出,狠狠推向王逸飛:“你挑戰,你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