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常曦睡眼惺忪著從睡夢中醒來時,發現自己盤膝坐在一塊碧波中的青石上,放眼周圍都是賞心悅目的青山綠水,如寶石般清澈的湖麵映照出自己和身後跪坐的豐腴女子。
女子恭敬的跪坐姿勢挑不出一點瑕疵,將海東青女皇腰肢下那兩片本就驚心動魄的挺翹臀瓣擠壓的愈發惹人遐想,她鬥膽輕輕摘下少主頭上那頂束發紫金冠,能讓無數女子眼紅的黑瀑頃刻間掙脫束縛,傾瀉而下。
她朝著湖畔林木伸出素手,一株百年樹齡的古鬆連根拔起,飄起向著女子飛去,整株古鬆一路上由外向裏塌陷進去,飛到女子手中時已經成了一柄木梳。
夙攸往前挪了挪身子,手指撚起少主一縷黑發,胸前曾經讓少主險些窒息的渾圓豐碩離那道留下猙獰疤痕的後背更近了些,不再以奴婢自稱的豐腴美婦輕聲問道:“就由妾身來幫少主梳頭吧?此去墉,可得莊重呢。”
聖人般坐懷不亂的常曦用鼻音嗯了一聲。
少主黑發如綢緞,意外的很好打理,愛惜自己羽毛的海東青女皇在梳妝打扮上的賦絕不遜色與任何愛美女子,如緞黑發在尤為上心的女子的素手和木梳下,很快盤起了頗為幹練的發髻,再重新戴上紫金冠。
常曦雖然對這身意義非凡的祭禮錦服很是喜歡,但同時錦服上這些繁雜掛件和精巧物事,對於常曦這個大男人來實在是過於繁瑣,之前有著莘彤和青璿幫他打理倒也沒覺得頭疼,當慣了甩手掌櫃的常曦才知道其中麻煩,不得已隻好勞煩讓夙攸代為打理。
主仆兩人麵對麵而坐,夙攸可不是什麼扭捏女子,少主身上衣裳和腰間看似繁瑣的紫金吞蟒腰帶,被那雙青蔥巧手的主人給輕而易舉扒了下來,饒是常曦在棲鳳峰和莘彤青璿那練就了猶如城牆般的厚實臉皮,我們這位逢敵殺伐果斷的年輕少主,也依舊在這如熟透蜜桃般的女子麵前臊得臉紅。
夙攸心底難免好笑,不曾想到原來看似威風八麵的少主在女人方麵竟然還是個雛,對上少主有些羞惱局促的眼神,海東青女皇可不敢以下犯上,強忍笑意很快整理好祭禮錦服。
看著如鏡湖麵終於倒映出自己的精神奕奕,常曦長舒了一口氣,鬱悶道:“以後恐怕要自己學著如何打理了。”
跪坐的海東青女皇掩嘴笑道:“不礙事,隻要妾身在側,一切交給妾身便是,少主無須擔心。”
故作鎮定的常曦瞥了一眼她胸前的恨比高和柳腰下的熟透蜜桃,心裏憤憤叫屈,擱你這穿次衣服,本少主心裏癢癢的就好像跟那元奎打上一場似得,若不是本少主學那聖人柳下惠的坐懷不亂,強自按捺下腹間沸騰的龍血和元陽,此時此刻你恐怕就要被我身下暗藏的第七柄劍刺個通透了。
常曦不禁感歎,要是老不幸,換了個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做這少主,有著然野性和嫵媚的海東青女皇這般心甘情願的侍奉左右,恐欲予欲求的她早就要被吃幹抹淨到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常曦不禁惱怒,我這輩子若修不成仙那真是沒理了。
才不知道少主此刻心裏想法的海東青女皇越過青山看向遠處,輕聲道:“妾身能夠感覺到整個青州的清氣都在往東北方向彙聚,想來墉城已經不遠了。”
青山綠水間忽有翼展遮,掀起碧波滔滔,刹那間風起雲湧。黑金龍袍加身的年輕人站起身子,一步踩出登龍勢,隨雪白巨鷹扶搖直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