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年在無道原聽帝晶大人提起涅槃之術時,他才會那般的驚訝。涅槃與聶盤音完全相同。
“實不相瞞,十年前自離開諸位回到我們的【歡樂島】,我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諸位,隻不過這幾年處境著實艱難,無暇西顧……”
在座的幾人沒人相信廣澤所謂的想念之詞,全部一笑而過。偏偏飛琥就不是‘人艱不拆’,聞言咧嘴一笑:“什麼想念!狗屁!我才不信呢!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廣澤少有的不好意思起來,還是聶盤將來由了清楚。這十年來各個劍派都在蠢蠢欲動,廣澤與聶盤的歡樂島也被四五個宗門覬覦,最近半年來爭鬥不休,最後終於寡不敵眾,丟了安身立命之所,這才迫不得已前來求援的。
“若不是為了我有個安身之地,廣澤是絕不會來求他兄長的。也更不會跟廣淩爭奪什麼劍訣和掌門……”
眾人聽完無不唏噓,沒想到玩世不恭的廣澤卻是個至情至性的情聖。這麼多年他對聶盤不離不棄,足以明一切。
飛琥拍了拍廣澤的肩膀:“沒想到你還挺有情有義的嘛!我當年就想不明白,你既然肯為了一個女子而離開須彌山,放棄了所有的身份地位,又怎麼會那麼無恥纏著你兄長強要劍訣的!”
廣澤立刻挺起胸膛,拿出慣常的神情:“什麼叫強要?那本來就有我的一份!就算不為了聶盤,我也要跟我那不成器的兄長爭到底!憑什麼便宜了他?”
摔琴苦笑一聲:“廣淩已經回去須彌劍宗了,我看你也回去一趟吧。畢竟須彌子前輩的事……恩,事關重大!想必須彌劍宗如今也是千頭萬緒,此刻你去,興許是修複關係的最好契機了!等劉滿師叔事完,我會告訴他你們歡樂島的事,如果得空,劉師叔一定會幫你這個忙的。實在不行,你來我然宗安身便是!”
廣澤點點頭,覺得摔琴之言合情合理,於是拱手告辭。臨行前,廣澤又道:“我來時,聽南明離火劍宗在北麵吃了敗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正在拿周邊的門宗撒氣。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的,然宗有意要挑戰南明離火劍在南方的霸主地位,所以……反正你們盡快回去,以免意外……”
一直在不遠處旁聽的公孫隱冷笑一聲:“然宗要跟南明離火劍宗爭奪南方霸主的地位?這得是多麼拙劣的挑撥離間!?南明離火劍難道不知道然宗可是有兩個足以橫掃下的三境大修行者,誰耐煩跟他們爭勞什子的霸主!”
飛琥還沒來及話,裂心又是第一個開口諷刺話:“公孫長老,你話真是越來越不盡不實啦。咱們然宗怎麼才隻有兩個厲害人物?分明有很多很多啊!別人不,我看宋道士就比你厲害得多!恩公布陣還用得著他呢,你嘛……”裂心搖搖頭:“注定了成不了恩公麵前的第一紅人!”
公孫隱正在若有所思,聞言下意識罵道:“死老頭,你信不信貧道撕爛你的嘴?老子分明就是劉滿麵前第一紅人,還有誰爭得過我?宋清平?他不配!你!還有誰?”話音剛落,意識到有些不對勁,自己幹嘛要爭什麼劉滿麵前第一紅人。想到此。公孫隱的俏臉通紅,轉身走了,留下眾人麵麵相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