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低頭母老虎,在外細嗅野薔薇。兄弟,這沒什麼,就像女人為我們生孩子,我們的兒子長大要上戰場一樣自然。”兩個士卒在經過巫師的門口時的對話。
王子安特諾爾正好到這,兩個士卒慌忙立正並低下了頭。
安特諾爾也不責罵他們,徑直走入巫師的房間。巫師正俯身在窗口的桌子上寫作。“你怎麼不敲門。”巫師抬起頭來說道。
“我為什麼要敲門,我不喜歡敲門。對討厭的事不能討厭,對喜歡的事如同戰戰兢兢地的行竊。先生,我們為什麼要離開自己的本性?”安特諾爾說道,嘴角帶著富家公子常有的微笑。
佩爾科特抬起頭來,有些吹胡子瞪眼的想法。
“我可以向你請教一些治國的方法嗎?”安特諾爾說道。
這個時候,佩爾科特已經明白安特諾爾絕不會長期留在他哥哥那兒,受他哥哥欺淩。
“當然可以。”老巫師有些煩躁,但同時他也很想還和別人說說話,以分擔自己的不快,“你想聽聽那方麵的。”
安特諾爾此刻已經走到桌子旁,他拿起了老巫師寫的東西“《亞巴頓讚歌》。”他笑道。
“是,我隻是想把歌頌亞巴頓王國的詩歌都全都收集起來。”
“這種東西不是已經有人寫了一本了嗎?是曆史家丹弗爾寫的。”
“如果我說他不如我收集的,你會以為這是一個老頭在醉酒了嗎?”
兩個人相視而笑。又有一個人在敲門.“進來。”巫師說。
“大人,有一個人找您。”進來的士兵說道。
“他在哪?”
一個身穿一襲黑袍的人從門外進來,長長的黑袍直拖到地上。進了門後,她將黑袍的帽子放下,露出一個少女的臉龐。安特諾爾有些吃驚。
“我見過你,泉水國的公主,堂娜。”巫師說道,露出了笑容,“坐吧,你的父親為每個房間都提供了許多雕工精美的凳子。”
堂娜坐下,從她的眼神中留露出祈求幫助的神態,“先生,我的父親自從幾個月前娶了我的後母維維安後,就變的不像以前的他了。”
“能說說你的後母嗎?”
“維維安是在幾個月前,由於瘟疫而逃難至此,父親憐憫她,就讓他作為自己的侍女。可是,她卻迷惑了我的父親,另他變的愚昧,無知。他變的不理朝政,對逃難的人也不在給予任何幫助。而大陸諸國向我們請求泉水,他也不給他們分毫,為此得罪了許多國家。”
“可是,我們蒂巴薩王國卻受到了來自於你們的泉水啊,雖然不多。”安特諾爾想說話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