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誰心心念念的要在一個月之內提升到七級戰之力的,怎麼一個晚上就全都忘記了?
“就是這裏!”孟芸煊興奮的聲音打斷了莊灝泓的胡思亂想,他奇怪的抬頭看過去,沒有什麼不同的,不過是一條相對窄了一些的小峽穀,峽穀兩邊垂著無數的柔軟的枝條。
“柳源穀,這可是個好地方。”隨著孟芸煊的聲音響起,莊灝泓臉色陡然的慘白。
柳、柳源穀?
她來這裏幹什麼?
瘋了不成?
到了峽穀口,孟芸煊將背簍和小貓放下,蹲下身來仔細的叮囑著小貓:“團團,在這裏乖乖的待著啊。”
孟芸煊起身,剛要進去,卻發現自己的褲腳被團團死死的咬住,好笑的又蹲下,摸著團團的脊背柔聲哄著:“乖啊,我去挖藥材。賣錢咱們買好吃的,好不好?”
莊灝泓根本就不為所動,死命的咬著不鬆口。心裏暗罵,笨女人,柳源穀是隨便可以進去的嗎?
那些枝條是會要人命的!
小貓死死的不鬆口,孟芸煊福至心靈的感受到了小貓的擔憂,笑著說道:“那裏的藥材很好。”
莊灝泓就是不鬆口,就是幾個錢嘛。昨天他把那些石刺果全都弄沒了,她都不在乎,柳源穀裏的藥材可是要用命換的。
不行,絕對不能去!
看著小貓還不鬆口,孟芸煊便什麼都不說了,隻是沉默的看著他。在孟芸煊的注視下,莊灝泓不知道怎麼的,心裏慢慢的發虛,嘴裏咬著褲腳的力度也慢慢消失,最後鬆口。
孟芸煊這才緩緩的勾起了唇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團團乖,等著我。”
莊灝泓嗚咽的叫了一聲,老實的坐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孟芸煊走進了柳源穀。
就在孟芸煊踏入柳源穀的一瞬間,那些垂在峽穀兩邊的枝條動了起來,好像是一條條揮舞的長鞭似的啪的一下抽在了孟芸煊的身上。
接二連三的枝條抽下去,很快的就帶出來血漬。
莊灝泓眼睛痛苦的眯了起來,看著那血水飛濺的慘樣想要扭開臉,可是,又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強忍著心裏的難受去看。
周圍所有的一切都退走,莊灝泓眼中隻能看到隨著枝條抽打而飛濺出來的血漬,耳邊隻能聽到那啪啪的抽打聲。
孟芸煊將戰之力凝聚在雙目上,仔細的尋找著石壁裏的東西,不大一會兒工夫,看到石壁後麵有一團白亮的光芒,比石刺果濃鬱了一些。
找到目標,孟芸煊頂著後背上的抽打快速的挖取著。
挖了兩個之後,孟芸煊不得不飛快的退出了柳源穀。
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一下子跌坐在地重重的喘息著。盤膝坐下,恢複戰之力。半個時辰之後,孟芸煊睜開了雙眼,眼中是了然的驚喜。
“竟然比我想的效果還要好。”孟芸煊笑著摸了摸剛才采集下來的柳源根,開心的對著團團說道,“團團,這下咱們真的發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