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費彬吧?我之前再一次學術會上麵見過你,請問一下,林笑問什麼能夠以一個外行人的身份進入工作組呢?根據調查,他之前可是沒有任何相關的經驗……”一個記者將矛頭指向了的費彬。
費彬不禁感到頭疼,他出來給林笑解個圍,卻沒想到自己也被記者纏上了。
那個記者提問一出,立刻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記者向費彬提出問題,費彬一時間隻覺得有無數的蒼蠅在自己的耳邊混亂的飛著,鬧得他頭疼欲裂。
場麵瑜伽混亂,有問林笑問題的,有問費彬問題的,白永年也被發現了,又有一些記者去纏著白永年的,甚至擋在前麵的李立峰,也被問了好幾個問題……
林笑見場麵實在太混亂了,而且在教育委員會門口這樣,影響也不好,所以他想了想,終於開口了。
不過他沒有多說廢話,而是出口就是一首詩,一首大家都沒有聽過的詩。
“運交華蓋欲何求? 未敢翻身已碰頭。
破帽遮顏過鬧市,漏船載酒泛中流。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
林笑一發話,所有的記者瞬間變得安靜下來,他們等的就是林笑開口,可是林笑開口的有些突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費彬和白永年等人的出現,林笑又遲遲不開口,很多人已經轉攻他們了,可是沒想到林笑忽然念了一首詩!
在眾記者錯愕的瞬間,林笑抓住這個機會,匆匆的穿過人群,來到路旁,正好一輛出租車趕來,林笑揮手,車停,林笑上了車,揚長而去。
當林笑走了,記者們才反應過來,很多記者氣得直拍大腿,剛才轉移目標,壓根就沒聽清林笑說了什麼啊!
不過還是有很多記者笑逐顏開的,他們的始終守候著林笑,而他們手中的錄音筆也清楚的記錄了林笑剛才所念的那首詩。
“剛才扶搖是不是念了一首詩?”
“沒錯,好像是諷刺什麼的吧,我沒聽清,不過我聽到什麼千夫指,什麼孺子牛的……”
“哎呀,真是可惜!我沒聽清,這可怎麼辦!”
“嘿嘿,我是錄到了,我得趕快回去趕稿子了……”
“大俠慢走,能不能和我分享一下?這個月的業績全指望著它呢……”
“想得美,先閃……”
記者們一時間議論紛紛,有的錄到了林笑的詩的,都匆匆趕回去趕稿子,沒有錄到的則拍著大腿歎息著,大感惋惜。
“林笑好端端的念什麼詩啊!這下回去肯定要被批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弄到這首詩,要不然死定了!”
“我記得扶搖當初參加過什麼詩歌比賽之類的,寫出了幾首很吊炸天的詩,轟動一時呢!”
“還有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連這事情都不知道,你就來采訪扶搖?我真是醉了……”
林笑走了,沒有得到林笑詩的記者們還沒有散去,有的相互討論吐槽,有的則在打電話,看看能不能通過關係弄到那首詩。
而白永年和費彬,還有工作組的其他成員,注意力大部分都在林笑的身上,所以當林笑念出那首詩的時候,他們也聽了一個大概,同時也被林笑給震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