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隻是你沒有發現。你知道嗎?我那樣傷心,你居然能夠每日與自己的丫鬟嬉戲,你知道我什麼樣的感覺嗎?”
“你什麼樣的感覺?”
她抬起頭,對著他的眼睛道:“我是什麼樣的感覺,隻有我自己知道,你對著自己的那個秋意噓寒問暖,完全忘了我吧!”
當秦易川誤會之後,月景容跑到他的府中,卻見得秋意似乎有些小小的風寒,秦易川給了她一些草藥。
“我何時?”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又親吻了一個,臉上露出作為小侯爺之時的嬉皮笑臉:“容兒居然醋了,是我的錯。”
“容兒醋了讓我很開心,你讓我感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子。”
終於也不是他一人吃醋了。
“你居然開心?”月景容瞪著大眼睛,恨恨的道。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您與誰說話呢?”
月景容再次瞪了他一眼,他撇了撇嘴角。
“沒……沒有,我在自言自語,想到兒時看的小人書裏的對話了。”
“哈哈,小姐,我們約莫一個時辰便到城裏了,你便不無聊了。”
“……”
“哈哈,是啊!”
她幹笑著。
“容兒居然無聊了,有我在居然無聊。”
“肯定是我做的不好。”
“你才知道?”
“那我們下馬車,找一個大的地方,不要再理這個車夫,我會好好做的。”
“你……”
“不要臉!”
秦易川笑著為她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攬著她的腰肢輕吻她的嘴角。
“容兒,就這樣說定了,明日我去下聘,你不要拒絕我。”
“一定拒絕你!”
“是嗎?來,跟我跳窗子,讓你不拒絕我!”
“你!秦易川!你何時能夠正常點。”
“容兒不喜歡嗎?可我喜歡怎麼辦?”
“滾!”
原以為秦易川的脾性變了,可對著她的嘴臉依舊沒有變化。
尤其是這種花說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容兒,秋意是侯府的一個下人,你若不喜歡,我就把她辭退了。”
“不需要。”
“容兒還在生氣嗎?是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醋的,這一年多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前些日子我還對著父親的牌位說何時娶你呢?”
提到了秦侯爺,月景容也不再多說什麼。
“好,等著你下聘。”
到了城門口,人群增多,馬車慢了下來,秦易川掀開簾子趁著車夫不注意之時跳了下去。
直接跳在人群之中。
她掀開簾幕,隻聽的他道:“容兒,等我。”
她點頭,放下簾幕,馬車緩緩離開。
秦易川大步跟著她走了幾步,在分叉段離開了。
“你怎麼回來了?”
侯府門口,秋意摸著白色的馬匹,笑著問道。
“侯爺在哪裏?他醒來以後吃飯了嗎?這樣長的日子沒有回來有沒有瘦了一圈?他有沒有想起侯府的……人呢!”
冬生走了過來,把那馬匹直接牽走了。
在他的眼中,侯爺夫人便隻有月景容,秋意這一個不知自己姓甚名誰的女子怎麼配喜歡他們的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