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對。”
“爺,那我們該走哪一條路呢?”
有幾條路通向百漠,那到底她會走哪一條,有長有短,有顛簸有平坦。
“最近的,我們在雁翎邊城等她。”
隻要他有了目標便有了動力。
“是。”
京都城新開了一家醫館,就坐落在同福酒樓的東麵,每日看病的人絡繹不絕,可大多是年輕麵戴著輕紗的女子,有些甚至沒有遮掩。
“馬姑娘,昨日你不是已經讓映大夫為你抓了藥,今日為何又來了?”
說這句話的女子看著前麵排著隊的女子問。
那個馬姑娘轉頭,“我記得你一連幾日都來了,我為何不能來?而且我真的有病。”
女子聞言,露出笑意:“我知道馬姑娘有病!”
“你!你才有病!”
這些人大多不是真正來看病的,隻是為了近距離的接近這個三年前出現的映大夫。
讓映大夫為她們摸一下脈搏,聽一聽他的聲音都會讓她們心潮澎湃。
終於輪到了馬姑娘。
她這次的病症是頭暈乏力,需要映大夫為她親手把脈。
映大夫不語,英俊的臉龐露出淡淡的笑意,拿起一根紅色的細繩輕輕向馬姑娘的手腕處襲去,紅繩便在她的腕去打了一個結。
一手拉著繩的另一邊,感受她的脈搏。
“姑娘無礙,隻要在床上好好休息,切莫想一些胡亂的事情便好了。”
終於聽到了映大夫的聲音,馬姑娘激動的要暈倒。
她想要摸一摸他的摸著紅色絲線的手,感受映大夫特有的溫度。
“知道了,映大夫。”
她從袖口掏出一個心型的香囊,“映大夫,這個香囊是在寒山寺求得的,因為心兒未帶銀兩,那這香囊抵了銀兩,你看可好?”
此話一出,身後排著隊的女子忍不住對她大罵,用香囊抵銀兩?
也真是夠了。
這種變相送香囊的小伎倆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要說為何這個映大夫這樣搶手,便隻有他在京都城之內最吸引女子的眼球了。
雖然京都之中模樣俊美非凡的隻有禦王爺和秦侯爺。
可禦王爺不喜女子,身後還有一個十九歲的長公主追著要嫁,她們自然是不可能的。
秦侯爺雖之前紈絝不化,可如今也是一個謙謙君子,身為朝廷的大臣,很有威望,可他每日與月尚書千金小姐成雙入對,她們也不可能,隻有羨慕那個月小姐的份了。
如今京都來了一位映大夫,他的模樣也生的很好,尚未娶妻,更沒有未婚妻,來到這裏隻是為了生計,若她們當中的一個成了他的妻子,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不必,謝謝姑娘,姑娘既然沒有帶銀子,那這次的免單。”
映大夫笑著回答。
排著隊的女子們哄堂大笑。
馬姑娘嘴唇微微動了動,臉色已經緋紅一片,丟臉丟大了。
捂住自己的臉離開了,身後還有不少女子的嬉笑之聲。
“這些女子都是瘋了嗎?映大夫醫術雖然高超,但她們每日都來,真正有疾病的人也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啊!”
肖不凡走了過來,對著藥房門口的現狀做了評價。
最終搖了搖頭,向著禦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