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嘴角勾出一抹苦笑:“我知道,皇祖母。”
太皇太後摸著他的手,仔細看著他的臉,眯起眼睛:“小燁,你與你母親生的好像啊!”
“哀家記得她來時,與沁兒可是好朋友呢!”
他微怔,最終點頭。
“你知道?”
太皇太後頓時笑出聲:“小燁,你與兒時長的很像啊!”
說罷,重重的咳了起來。
他站起身子,替她輕拍後背。
春桃聞聲前來,看著這種場景隻得落淚。
她們都老了。
“春桃,方才皇上居然說要讓丞相府家的千金做皇後?”
“太皇太後,你記錯了。”
二十三年前,確實有這一件事情。
“怎麼會呢?春桃,皇上居然要讓她為後,哎!沁兒還與皇上置氣呢!你替哀家勸勸沁兒。”
她說的隻是之前的事情。
“是,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瞄了一眼禦絕燁,臉上有些茫然,聲音有些嚴厲:“你是誰?居然出現在這裏?”
“小燁,皇祖母。”
“小燁?一晃你都這樣大了?”
“是的,祖母。”
禦絕燁點頭,看了她一會兒,吩咐春桃幾句便離開了。
離開之後的太皇太後又開始與春桃開始一陣哭鬧,如同一個小孩子。
他想出宮,在這裏他孤單的不能再孤單。
“禦王爺。”
“肖丞相。”
他便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因為能力突出,便封為這個剛好空閑的官職。
當初的謝丞相一家已經倒下了,隻因為他們心中不滿意燕逸修繼位,便人暗殺了。
肖不凡上任並沒有幾日,他還記得當初的少年。
“肖丞相叫本王有何要緊的事情?”
“三年多以前,是否有一位小少年到了禦王爺的禦王府?”
他知道一定有,因為當初的京都傳的沸沸揚揚,便是禦世子與他的貼身侍衛關係極好,連下馬車都要抱下去之類的。
“沒有。”
“真的沒有嗎?”
肖不凡不信。
“怎麼?你覺得本王在騙你?”
“怎麼會呢?隻是當初不凡一介布衣聽到了關於禦王爺當初的傳聞。”
“既然是傳聞,肖丞相還要問一番,豈不多此一舉?”
禦絕燁勾唇反問。
“哈哈,不凡也沒有想到禦王爺居然是那樣的人。”
“嗬……既然肖丞相無其他的事情,那本王就先離開了。”
“送王爺。”
禦絕燁大步離開。
肖不凡問的隻是赫連淺初。
他不知當初赫連淺初來到京都與肖不凡有何淵源。
下了朝,他的心情就沒有絲毫的愉悅。
可以說,這兩年甚至是近三年的時光之中便沒有一丁點的快樂。
隻因為那快樂被她帶走了。
就如同生活失去了目的,過的索然無味,沒有一丁點的顏色。
一人上了馬車,暗一老老實實的駕車。
此刻,他與暗二的身份就是徹底顛倒。
暗二做了當初他去百漠的工作,而他做了暗二在他去了百漠做的工作。
他們二人都是互相眼紅,可如今覺得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