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七星卡士恨不得現在就來個萬裏遁形,但是奈何全身上下的念力似乎都被人鎖定了一般,隻消他們有逃跑的念頭,便是馬上災禍臨身,這便是絕對力量的壓製!
獨舞看著那兩名被他們視為大敵的七星卡士在見到吳憂的那一刻麵色狂變,形如苦瓜一般的臉褶皺著,不由心中覺得有些莫名好笑。WwWCOM
難道這便是吳憂現在擁有的能量麼?
未報上身份便是如此嚇人?
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吳憂任由獨舞立在身側,卻是將目光轉向了那個依舊在下方平地上叫嚷著的家夥,不由嘴角一翹,“你是讓我滾過去?”
罷他還比劃了一下,就是他到六皇子站位的距離。
“你,你是誰,就是你打擾了本皇子用餐?”六皇子繼續毫無警覺地叫嚷著。
一時間,那圍繞在周遭的數百名卡士,不管高階低階都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眼前這個人,淩空而立,舉止從容,就連那兩名高高在上的七星卡士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一個靠丹藥堆積起來的廢物皇子哪來的膽子在這放肆叫嚷。
如果此時他們可以選擇的話,真的想立馬跟這個傻瓜劃清界限。
能夠讓他們有如此壓抑感的卡士,即便未到八星,也是至少有七星的修為了,沒看人家兩個七星的老家夥都無動於衷麼。
那六皇子名為南柯度,平日裏倒是因為一張利嘴,將南柯帝君上上下下稱讚得極為舒適,在皇宮中還算是取得眾人喜愛,但是麵對皇室以外之人,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那姿態是要多高有多高,生生是將自己身體裏流淌的血脈之尊貴的感覺揮到了極致。
這般自傲之人,倒也是有的,不過極少而已,南柯帝君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對他這招特別受用,一時間寵愛無倆。
“是我,那又如何?”吳憂反問道。
那兩名七星卡士倒是一個勁地給六皇子傳遞眼色,可是奈何這個家夥就跟沒長眼睛一般,愣是看不見。
六皇子一臉蠻橫,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再度挑釁了起來,頓時立馬朝著周遭之人叫喊道:“你們,給本王把他抓起來!”
帝國之皇子,大多有封王拜候,是以大多以王自稱,比起鹿月王的地位也是不遑多讓。
可是就在六皇子這話出口後,卻是沒有一人敢動,確切來,他們是被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先前那數個頂尖的好手都是被吳憂輕描淡寫地化解了攻擊,還那般狼狽,他們再動手,隻不過會悲劇重演罷了。
“聒噪!”吳憂終於是有些不耐煩了,麵對著這無知的皇子,他倒是連挑釁都不想挑釁了,直接虛手一抓,那六皇子便是如同雞一般拎上了空。
這一刻,不知高地厚的六皇子終於是感到了一絲惶恐,想也沒想直接朝著兩名七星卡士的方向呼喊了起來,“快救我救我,我父皇是派你們來保護我的!”
這話猶如被人掐著脖子一般,斷斷續續地了出來。
但是效果卻還是有的,那兩名七星卡士終於還是動容了,在帝君之命和眼前這人身份的猶疑彷徨之下,他們終歸還是出聲了。
“閣下,還望給南柯帝國一個薄麵,放過我家六皇子!”其中一人硬撐著臉皮道。
權衡之下,頂撞此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若是棄了這六皇子而去,怕是無法承受南柯帝君的怒火,雖然此人尚未亮明身份,但是吳憂的畫像早已是流傳在高階卡士內部,是極為炙手可熱之人,他們二人多少也見過一些畫像,倒是與眼前這人有些相似,據倒也不是個嗜殺成性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