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兄這次是要以瀚海聖子的身份服南柯帝國一起對付玖雲?”吳憂一針見血道。
“早已有所接洽,此行不過是前來敲定,知曉鹿月如今局麵腹背受敵,是以過來希望能夠解決父王的一些困擾!”月無鋒輕描淡寫道。
看起來,似乎對於南柯帝國與瀚海帝國聯手之事十拿九穩了。
因為吳憂二人來得有些晚,舒青風就幹脆將一應安排告知了。
原來龍王國這些時日也有些蠢蠢欲動,不過龍王國是南柯帝國的附屬,若是南柯帝國與瀚海帝國聯手,而瀚海帝國又是庇護鹿月王國,自然不存在交戰的法。
而北邊的大新、流雲和北漠,如今月無鋒二人歸來,足以幫助鹿月王國安定局勢,就連吳憂都是感受到了月無鋒如今身上那隱而不的威壓。
想必能夠成為瀚海聖子之人,定然不會是沒有真才實學之輩,月無鋒定然是得到了某種機遇方才是有了此等榮耀。
再度細細敲定之後,幾位院師便是回了學院,至於這對付北邊三國之事,就徹底交由了月無鋒和吳憂幾人承擔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即便是他們再不服老,如今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後輩很是出色了。
是夜,月朗星稀,王宮庭院之中,月無鋒和月獨舞二人獨自安坐著,似乎在品茶聊。
“獨舞,自便是知道你身懷神鹿血脈,父王為了讓你無憂無慮長大,一直都是未曾將此事告知於你,唯有我們幾個王子知曉,對你更是有所不同,你莫要怪父王瞞了你這麼多年!”
月無鋒的話語有些無奈,顯然是早已知曉了神鹿血脈的珍貴。
月獨舞輕嗯了一聲,再也沒有當年那般俏皮的神態,似乎整個人都是成熟了許多。
月無鋒輕輕敲了敲獨舞的額頭,不由道:“你這聲嗯這般不情願,就知道你還將此事記在心中,不肯原諒父王了!”
“倒也談不上原諒不原諒,父王行事向來是顧全大局,能夠護得我十幾年安然無憂,已是不錯了,隻不過世事無常,誰也沒有料想到會走到如今這一步,我雖然於理不能責怪父王,心中終究是有些不舒服的!”月獨舞的烏黑眸子中閃過幾絲苦楚,生於帝王家,她這一路走來還沒有糟糕到底,至少遇到了她心甘情願之人,沒有落到玉石俱焚的程度。
月無鋒瞧得如此,自是知道無法再些什麼了,索性時間總會衝淡一切,故而轉言道:“你喜歡那吳憂麼?”
獨舞沉默了一會兒,手中握著盞茶杯不住地轉著圈,似乎不知該如何作答。
“如今二哥的話也是有些份量,若是你真的喜歡,那便讓二哥做主,促成你們婚事如何?”月無鋒試探道,他自是知曉了獨舞覺醒神鹿血脈那一段極為隱秘之事,少不得要為獨舞操心一二。
雖然他也是知曉吳憂此子有些不同一般,但如今成為瀚海聖子的他亦是多了許多底氣。
獨舞聽此,連忙道:“不要!”
見到她拒絕得如此幹脆,反倒是令得月無鋒一陣錯愕,女子最為注重的便是名節之事,如今雖這是僅有寥寥數人知曉,但從月獨舞對待吳憂的態度便是看得出來,若是鹿老取了她的處子之身,怕是她早就不活了,而換做是吳憂占了便宜還得了好處,獨舞竟是沒有二話,這足以明許多問題了。
“當時雖然是無奈之舉權宜之計便宜了那子,但終歸你是鹿月王國最為尊貴的公主,也覺醒了神鹿血脈,日後成就不可限量,這可是那子積了八輩子的德方才能夠覓到的好事,我就不信他敢一個不字!”月無鋒自也是極為疼愛這個妹妹,雖然沙場領軍多了幾分肅穆殺氣,對於月獨舞的關懷卻是實打實的。
月獨舞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不願,並不是他不肯,而且王兄,你信我,他終究不是你我可以想象,或許終有一日能夠成就這千年來未曾有人成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