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比驚訝,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梨雪姐姐,我真的不需要,我和阿婆沒有發生什麼,一切是我騙了阿婆,你……原諒我,回去你的樓裏,順便代我向阿婆道歉!”
“那你騙了師傅什麼?”梨雪很驚異 問我。
“你就對師傅說,我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是我騙了她!”原諒我,我真的不能再讓誰為我而受傷害。
梨雪不敢置信,一臉的失望,“原來,你連師傅都騙了……”她步步後退,“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告訴師傅我聽到的,看到的一切。”她拉開門,跑了出去,我看著她的身影出現在樓下,看著想容攔住了她,我剛想出聲,想容讓小二拉來了我的那匹馬,對梨雪說了幾句話,把馬韁繩遞給了梨雪。梨雪氣憤的接過韁繩,一打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也好,那樣子我的罪惡也許會少一點。
想容推開門進來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她說,“我偷聽了你們談話。”我不驚奇,我早知道她在外麵偷聽。“你為什麼趕她走?你明知道她是可以幫我們的一大助力。”
我沒有看她,隻是冷冷的對她說,“出去,我不需要你來教訓。”
她沉默了半晌,才說,“沒了她,你更不容易完成任務,到時候,你自己……又怎麼保全?”
我再不想聽她說話,狠狠地對她大叫,“滾!”
想容出去了,整個世界安靜下來。我頹然的坐倒了在椅子上,無比沮喪。
我該怎麼拿到那個該死的玉璽,我雖然知道它可能在哪兒,那也不代表它經曆了那麼多歲月依然還在那兒。就算它在那兒,我又怎麼得到它?
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資源,或許就是我這張臉。以前是別人逼著我出賣了自己的臉,如今,輪到了我自己來出售她麼?
十一天後,我們來到了富庶的蘇杭一帶。早聽說蘇杭乃江南魚米之鄉,水汽氤氳,盛產美女。走在去杭州道台府衙路上,各處熙熙攘攘的人群,細看之下,卻發現,多為老弱婦孺,而且行走匆匆的少婦偶爾被風吹起的衣襟下露出一兩塊補丁。現金,南北朝政府搜刮百姓嚴重,最富庶的魚米之鄉都如此,何況於其他地方。
想容為我在道台府衙不遠的一條煙花巷裏支了個攤,我們都換過了粗布打補丁的衣裳,開始了賣胭脂細布的生意。初來兩三天,許多紈絝子弟,富戶人家的男人借著買布的號子對我們進行騷擾,弄得煩不勝煩。有幾次想容要對那些人下殺手,被我製止住了。人越多,傳聞的越遠,我要釣的魚也更容易上鉤。
第五天的時候,有群差役從道台府那邊的路上過來,直接來到我們攤前,踢翻了攤子,把我和想容押著就走。趁此機會,我們正式踏進了道台府,這也意味著,我成功了第一步。
道台府裏,道台大人高高的坐在堂上,一來就判我們擾亂風俗,妨礙公事。我和想容裝作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高聲喊冤。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兩個無家可歸四處流浪過來的女人,就不信你道台大人不心軟,不見色起意。果然,那道台大人審了我們幾句,本色就露了出來,裝模做樣的說著些本官為名做主,最看不得百姓無家可歸四處流浪啊什麼的,他旁邊的師爺也是一口一個“我們大人最是青天大老爺,最是為民做主……”
我們低著頭不說話,裝作瑟瑟發抖的神色有些好轉,又謝天謝地的哀求大老爺為我們做主,那道台的眼光看著我,早直了,一副****樣。最終,那道台大人吸了吸口水,對師爺揮揮手,讓他先給我們準備房間安頓下來,還安撫我們不要擔心,過幾天府衙會撥錢為我們修造房子,再也不用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