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約你們出來,也是想說這個。”我略略醞釀了一下,才繼續道:“你們也知道龐統與我素有交情,實不相瞞,他這次來看我恐怕也是曹操蓄意的。意在拉攏我,同時也威懾我,可能我的生辰八字都調查的一清二楚。”腦海中隱隱的回想著要回來時,師父的話:“我看曹阿瞞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切要小心行事,我們這邊你不要擔心,自保絕對沒有問題。他也不可能拿胡馨一家逼你就範,這些年,不論我怎麼打聽,他們都好像失蹤了一般,音訊全無。你就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師父和你的叔叔們永遠支持你!”
“這個,我們也猜到了。”他們相互交換了眼神,手下不停,“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的意思也是及早撤離,至於借口嘛,我看袁術氣數已盡,可以利用一下。”我仔細地分析著當今的局勢。
“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我們就是要等,等那個切機出現!”三人終於達成共識……
“二哥,還是你來,跟大哥打真是沒意思。”阿飛的耐心也被這種收放不自如的打法磨光了。
於是,我挑了一把硬劍,替換下阿飛。一剛一柔、一硬一軟,我二人竟像是比劃起情意綿綿劍。一時間,竟覺得櫻花漫爛,冰封的角落被春風融化成一灘春水。
兩天後,曹操又派人來請,我們整裝出發,一路上都在揣測他的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膏藥。
這次的會麵卻是在一條豪華的“泰坦尼克號”裏,而且除了少數的幾個隨從,就隻有我們幾人,然而我注意到還有一個位置是空著的,還有什麼人要來嗎?
酒過三巡,我們還是閑散的聊著,“劉賢弟,今日秋風送爽,美酒相伴,怎能沒有絲竹之聲,我安排了一段歌舞,讓她們來助助興吧!”說完,船坊裏多了幾抹明豔動人的身影。
伴著七弦琴獨有的音色,舞女們找好了自己的位子。而後一曲鳳求凰絲絲入耳,比起此前的多次歌舞,猶數這次為最。不知這彈琴之人是誰,這首纏綿悱惻,男女相許的曲子由她演來竟多了些平實和剛強,男女在她的演繹之下,均是光明磊落、心心相惜的專情而不癡情之人。
一曲已落,餘音在耳,暗自讚歎這曹操也懂得欣賞了,心下更是對這彈琴之人佩服不已。
而此時一個熟悉身影竟遮擋了我探究的目光,是阿楚,他怎會如此失控,我轉頭看向曹操,卻見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且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又來了,又是這種感覺,想要被燒起來,卻無處可逃,無法動彈。
繼續將目光轉向阿楚,我以為他會急不可耐的挑開簾子,沒想到,他停在簾子前,用極盡溫柔的語氣問到:“是你嗎?昭兒?”
昭兒?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看向阿飛,他眼中隱隱有中要湧而出的光亮。他們認識,昭兒究竟是誰?腦海中此時閃過一個畫麵:劉賢弟,聽聞爾有一妻,乃蜀中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