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氏一同生了孩子,她生了皇子,王氏生了公主,但是皇上卻對她們一視同仁,同樣封為美人。但是五皇子的名字是禮部取的,皇上卻給二公主親自取了名字,論寵愛,五皇子甚至不如二公主得皇上的寵。
後來得封婕妤,明明是件該高興的事,可是她又是同王氏一同晉封。
明明皇上對王氏沒有另眼相待過,隻是她命好才能懷上孩子,但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知不覺間,她在皇上心裏的位置竟然跟王氏一樣了。
皇上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她宮裏留宿了,五皇子出生之前,她以為是因為懷著孩子,加上那次太子的事他生她的氣有意冷落,可是五皇子已經出生五個月了,皇上卻再沒有留宿她宮裏的**。
有時候他來看五皇子時,她有意暗示或者故意誘惑,但是皇上卻像是不明白一樣,看過五皇子就離開。
江氏抓了抓自己的裙子,臉上流露出幾分惱怒。
五皇子現在翻身已經能翻利索了,經常一躺下就喜歡翻來翻去。
江氏見他翻著翻著眼看就要滾到邊上來了,連忙伸手將他抱了起來,拿著帕子替她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五皇子雖然是早產,除了剛出生時顯得有些弱之外,現在已經長得十分健康。
江氏親了親他的臉,難得慈愛的露出點笑意,對五皇子道:“冶兒,你以後要爭氣,要讓你父皇喜歡你。”
五皇子聽不明白她在什麼,伸手去抓江氏髻上的簪子。江氏怕他弄傷自己,連忙將他的手拿開。
這個時候,她的貼身宮女茗煙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喚了一聲:“婕妤。”
江氏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知道她是有話要,便將奶娘叫了過來,道:“將五皇子帶下去,記得等一下給他喂一次奶。”
奶娘道了聲是,帶著五皇子下去了,江氏這才問道:“什麼事?”
茗煙湊到她的耳朵邊上,悄聲的了幾句話。
然後江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表情變得嚴肅,問道:“你沒有聽錯?”
茗煙道:“千真萬確,奴婢是從張太醫的徒弟張金匱嘴裏聽來的。”
江氏使了使眼色,讓殿內的宮人都出去,然後才問道:“張太醫一向嘴緊,長坤宮信任他,平日平安脈都是他一力負責,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會告訴他的徒弟。”
這莫不是個坑吧。
茗煙道:“娘娘不知道,這張金匱除了是張太醫的徒弟之外,還是他的侄子,張金匱能進太醫院,也全是張太醫打通的關係。張太醫是嘴緊,但偶爾不防備卻會對侄子透露一兩句。張金匱平日也是嘴巴緊的人,但那日喝了些酒,卻讓奴婢打聽了出來……皇後娘娘,竟然主動在吃避孕的藥。”
茗煙沒有出來的是,這個張金匱對她有點意思,而她呢,因為她師父是負責皇後平安脈的太醫,所以也願意似遠似近的跟他接近,好從中打聽一二長坤宮的消息出來。
今日她去給婕妤取方子,張金匱正好喝醉了酒從外麵回來,見到她便一路跟隨著追了出來,她見他身上臭有些不想理他,而他卻非要跟她話,她故意那話噎他道:“要話也可以,你跟我皇後娘娘那邊的消息,別話,要喝酒我都陪你。”
男人酒勁一上來的時候,就喜歡在女人麵前逞威風,特別是他還有些看在心上的女人,結果竟然就讓她聽到了這麼一個驚動地的消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