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安羅的腦袋一片空白,偶爾冒出特爾的臉張嘴告訴自己-隻要當上原力使就能治好病了!很快又被巴恩無比誠懇的表情所替代-能請你放棄當原力使的理想嗎?
還有自己的那份決心-我一定要當上原力使。一切混為一團。感覺腦袋要爆炸了。。就在這時腦中傳來某種聲音。是自己的?不是。可是會是誰的呢?誰?誰!?
“嗬,人類都隻是為了一己私欲隨意幹涉控製他人的騙子而已,被控製的隻是力量低微的螻蟻。
想要自由麼?想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麼?想找回記憶?想找回失去的重要之人?
這一切的前提是-力量!想要麼?隻要你想要。唾手可得!去奪回一切失去的東西!去搶奪一切所需之物吧!“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空蕩蕩的空間,隻是眼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印記,那聲音仿佛要引導自己將手放上去。不知不覺手不受控製的抬起。眼看著手掌就要跟印記觸碰到了。。
突然一團紫色的霧氣竄出,硬生生將手給彈了回來。那團霧氣又將印記蓋住。眼前的一切逐漸消失。。
抖~迪安羅打了個寒顫,如大夢初醒一般。看來又做白日夢了。。
“呃。。好吧,那我應該還能繼續參加修習課程的吧?即使是當一名研究原力的學者也可以,我想治好我的病!“
等待了半天得到這麼一個答複,剛才巴恩還在想如何繼續做下一步的思想工作。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
“可以的,基礎的課程是一樣的。。還有。。
謝。謝謝。。不。。對。對。不。起。。“
說完巴恩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是感激?感激對方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是欣慰?欣慰自己可能解決了一個可能危害到整個世界所有生物的難題?
是愧疚?愧疚作為一名主師的靈魂違背著自己應有的原則義務。
太多太多相似不相同的感受同時湧上心頭,百味夾雜的巴恩忍著越來越酸的鼻子。
“呼~什麼謝謝對不起,巴恩我們是朋友啊!朋友的請求.“
沒等迪安羅說完,巴恩再也忍不住雙手握拳放在地板上支撐著身體輕輕抽噎著.
剛才見到幾個學員湊頭偷聽,瓦德琳趕過來將其統統趕走。意外的將這一幕幕收入眼底。
若換做平時她肯定會衝上去將巴恩臭揍一頓,但此時她卻隻是背靠著牆壁望著窗外。。
因為她知道。巴恩剛做出了一個令自己這輩子都會被痛苦糾纏的決定。
‘巴恩.修習下去的危害已經大到無法想象更別說能夠去解決和彌補的地步了吧.
作為一名主師,你已經太累了。。希望明日你還能打起精神步入學堂.’
迪安羅故作堅強的回到住處,想向特爾請教當學者能否治好自己頭痛病,剛要開口特爾急匆匆的甩下一句話就走了。
“桌上有些金銀餓了拿去買點吃的,我要出趟遠門辦些事,照顧好自己!“
看著從門口消失的背影,迪安羅將嘴巴慢慢合上,呆呆的站在桌前.
之前特爾聽說到聖母鎮的事就有些坐不住了,連續幾天的心緒不寧也一直壓著,畢竟不照顧好迪安羅可能會出現某些麻煩。
拋開這點不說,長期與這個孩子相處不覺中才發現自己很喜歡作為爺爺的身份,早已將把迪安羅當孫子一般。
可是在聽到一個傳聞時讓他決定拋下迪安羅,哪怕攸關自己的性命也要親自前往打探消息。
那是他這些日子費勁周章才打聽到-白發女鬼跟異教徒與聖母鎮的原力使交戰,中途冒出一個真正的神之使與異教徒同歸於盡,白發女鬼怒將聖母鎮夷為平地。
特爾深知以二人的行事手段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前正推測是不是什麼原因導致塞琳娜大開殺戒。又或是他人所為。
這消息在別人聽來可能是謠傳一般,但特爾聽到前後一思索。邏輯上完全吻合!那白發女鬼想來就是開啟了神使狀態的塞琳娜。。
衝出門沒向城門口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