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從出了宮後就計劃著離去了。父親的去世給她了很大的打擊,但是對於祝玉瑾這種冷靜的人,越是大的打擊,她越是平靜,可是內心裏積攢的痛苦就越深。如今,她最思念的人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哥哥祝玉梁。雖然是同父異母,但也是血脈相連的唯一親人。
先去看了哥哥,就回昆山派清修一段時間,隨後就在全國到處行醫,實現她長久以來的願望。在全國遊蕩和到處行醫本是她和辛斐然一起製定的目標,但後來,這個就成了她個人的願望。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因為她不敢給出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這樣的承諾。
“這是茉然的香包!”彌渡看到香包最下方繡了一朵茉莉花後,頓時驚呼。
項弘鬆開祝玉瑾,拿過那個香包來看,神情瞬間由受傷的孩子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茉然定是被剛剛那三個男人給騙走了!”
這麼說來,剛剛那在河水裏大聲嚷嚷的男子就是擄走冰茉然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要擄走冰茉然?祝玉瑾跟著思考到。
彌渡緊握拳頭,擔心寫滿了整個臉上。如果茉然有個什麼閃失,那麼他該拿什麼彌補呢?
正擔心的時候,項弘拍了拍彌渡的肩膀。“彌渡,不要擔心,我們會盡快找到茉然的!你們跟我來!我知道他們帶茉然去哪裏了!”
“你知道?”祝玉瑾和彌渡都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項弘露出一抹充滿心信心的笑容,轉身朝著蘭河鎮為數不多的三個比較好的客棧跑去。
黎族。
淺兒已經被人禁錮了,那些侍女給她洗浴、給她換上幹淨的衣服,並且把她帶到了黎爾琪的房間裏。等待著黎爾琪的到來。
說來,黎爾琪作為黎族的新首領,本不缺女人,但是不知道為何,當他和淺兒對視的那一眼後,心裏突然有一種占有欲,倒不是愛意,就是純粹的占有欲。
淺兒一直想救母親出去,才會一再忍讓,但是沒有想到這份孝心成了別人利用她的弱點。此時此刻,淺兒躺在泛著紅光的被子上,腦袋昏沉。
“你們……在洗澡水裏放了什麼?”
外麵的侍女沒有說話。
洗澡水裏放了傳說中烈性的藥物。
淺兒在難受的同時,遭受著巨大的心理折磨,身體上的反應,她也大概能明白中了什麼毒。隻是沒想到,她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被人奪了去。她最喜歡的星河如今在哪裏呢?
突然,房子上傳來一生巨響,仿佛是有人降落了一般。
接著聽到侍女的喊叫,但聲音沒喊出來,便被人給打昏了過去。
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闖進了屋子裏,四處看了看後,直奔到了床前。掀開床簾後,男子被眼前的一片春光激得險些暴走,他急忙給淺兒裹上床單,背著她要走出房間。
“你是誰?”淺兒雖然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從他身上傳來的熟悉感讓她莫名的突然心安,所以,她並沒有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