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渡知道這個借口後,他氣得火冒三丈,對著冰茉然發了一通脾氣,說到底是雪汐的命重要還是你的小性子重要。誰知道不能說兩句,冰茉然賭氣出去,已經一天沒有回南林桓王府了。
他本想出去尋找,但是突然從謝邈那裏得知了馴鹿教的最新狀況,忙碌起來忘記了這一茬事。直到祝玉瑾問起,彌渡才猛然想起,這才要出去尋找。
“彌渡,不要擔心,或許茉然她隻是貪玩,在外麵多玩了一會兒。”看到彌渡如此焦急,祝玉瑾忍不住安撫道。
彌渡搖搖頭,“那丫頭不會賭氣這麼久的,一般一兩個時辰肯定會回來的,這如今都黃昏了怎麼還不見回來了呢?”
祝玉瑾點點頭,“嗯,那好,我陪你一起出去尋她。知不知道她經常去什麼地方呢?”
彌渡愣住,思索了一會兒,問祝玉瑾道:“祝少傅,你可知道南林附近哪裏有河水碼頭?”
祝玉瑾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她轉頭看了看議事廳,“或許,桓王知道。”
彌渡也看了一眼議事廳,現在劉桓、謝邈還有項弘,三人正在裏麵商量著作戰計劃。“唉,算了,不去打擾他們了,我一個人去找算了,祝少傅你快進去吧!”
說著,彌渡轉身欲走。
祝玉瑾一把拉住他。“你在這裏等著。”話完,不容他拒絕,便朝著議事廳快步走去,敲門後走了進去。
“夫子,快來!現在馴鹿教的一部分鹿北廊坊北燕關隱藏著,與我們挨得很近啊!你說咱們悄悄布兵,然後一舉拿下如何?”項弘看到祝玉瑾走了進來,開心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謝邈和劉桓也朝著祝玉瑾看去。
祝玉瑾對著項弘點點頭,“皇上,這事咱們過會兒商議。”說著這話,轉向劉桓道:“桓王,你可知道南林附近有什麼河水碼頭嗎?”
劉桓有些疑惑的看了祝玉瑾一眼。“有,挨著南林以北,蘭河鎮,就有一條連接圖甕河的蘭河。那裏是鹿北為數不多的河岸碼頭之一,貿易往來還算可以,但有一個弊端就是會帶來許多魚龍混雜的人。”說完,看著祝玉瑾,等待著她的下文。
祝玉瑾卻點點頭,謝過劉桓後,對項弘和謝邈說了一聲有事先告辭,便轉身欲走。
項弘的脾氣,自然是不允許她走的。不但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且把她轉過了過來。“夫子,你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為什麼問這個事?還有,你去河岸碼頭做什麼?和誰一起啊?”
項弘突如其來的緊張,讓祝玉瑾有些不適,她看了一眼謝邈,對項弘道:“沒什麼……”
“是彌渡的事麼?”謝邈突然開口說道,打斷了祝玉瑾的話。因為謝邈隱約感覺到彌渡站在院子裏,似乎在等祝玉瑾。